“还有这种说法?”
钟离弋今日算是见识了钟离伯谦这能说会道的本事,尉子瑜站在一旁静静地看了钟离弋片刻,回过神来。心里默念十遍,她喜欢的人是王爷。
“六哥,这位便是我常给你提起的尉子瑜。”
“你也姓尉?”
“回六殿下,是的。”
“子瑜你别怕六哥,不用拘谨。”
“呵呵……”尉子瑜无奈地笑了笑,不是所有人都能让她感到放松的。
“听说子瑜最近在学琴,能否为本殿下弹奏一曲?”
“六哥,她才刚开始学,怎么会弹曲?”未等尉子瑜开口,钟离伯谦抢先解围道。
钟离弋打量了尉子瑜一番,她倒是长得清秀水灵,声音如本人一般。难不成谦儿心仪这女子,他护短的表现也太明显了吧?为何不向父皇求情让他赐婚呢?父皇肯定会依他的,真是奇怪。钟离弋想起小时候,钟离伯谦明明是最小的一个,却事事都让着他们这些做兄长姐姐的,只是长大了就变了,越大越顽皮。
钟离弋打量完了尉子瑜,又转身打量钟离伯谦。他有些不同了,至于是哪里不同,钟离弋也说不上来。
“六哥要是想听琴,伯谦可以为你弹奏。”
“子瑜愿意和之于歌。”
钟离伯谦听闻这话,双眼一亮:“许久未听到子瑜的歌声了,没想到今日沾了六哥的光。”
“少贫嘴。”
钟离弋望着互相看不上的两人,无奈笑了笑。曾几何时,他与花可馨也是这般相处,如今物是人非……
悠扬的琴声不知何时响起,随之婉转的歌声倾口而出,钟离伯谦与尉子瑜,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真是般配。
……
尉白夜回到尉府,正瞧见父亲与妹妹在庭院里种花,真不知两人哪来的闲情雅致,秋意正浓,哪还有能存活的花啊?尉白夜摇了摇头,主动去井边替两人打来了清水。府里的丫鬟奴才见状,连忙上前想要帮忙。尉白夜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管。
“父亲与妹妹好雅致,这个时节还有什么花能活?既然父亲与妹妹这么执迷不悟的话,白夜也跟着糊涂一回吧,看,白夜为你们打来了浇花的清水。”
“白夜回来了?”尉上卿听到他的声音,转头朝他笑了笑。现在的尉上卿沉浸在得到女儿的喜悦里,连事务都不忙了,专门抽出时间陪花可馨。
“今日还是没见着。”
“是吗?”尉上卿用小铁锄挖好了小泥坑,转头望向身旁的花可馨:“馨儿,现在可以将种子撒进去了,为父已经将坑挖好了。”
“谢谢父亲。”
“对了馨儿,既然你我已经相认,能否将姓名改为原来的呢?”
“父亲希望女儿改成什么?”花可馨一脸希冀地望着尉上卿,这两日,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你母亲临死之前说过,与卿携手,至死不渝。”尉上卿说及此处,眼含泪花,见花可馨面露担忧,便勉强地笑了起来:“你母亲说,若是儿子,便取名为至渝。若是女儿,便取谐音子瑜。你若是要将名字改过来,应当叫尉子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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