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老子,唐三藏觉得自己的转生计划可以延迟一下了,比如说,娘胎两年。
当年哪吒娘胎呆了三年多,我唐三藏也不说多,两年就行,外边只要不是如来打上门,我就不出生,让我爹先发育发育,到时候背靠老爹好乘凉……
前厅里。
崔器看到陈光蕊出来,赶忙抱拳,“大人,那帮和尚,出手了。”
陈光蕊笑了,陈光蕊坐在一侧,倒了一杯茶,“崔将军坐下慢慢说。”
崔器脸上满是喜色,“如你所料,我们剿灭西部水匪山贼的时候,那些和尚按兵不动,并不是说他们和这些水匪没关系,只是他们想从水匪的金银里分一杯羹,他们委派马县令说服公子把金银给他们当饷银,可是公子表面上答应,暗地里却把金银全给了旅贲军,暗地里增加了三千骑铁骑!”
“昨日,我三千铁骑经过一个月,整顿出城,那些佛庙和尚瞬间蒙了,就连马县令连夜跑到了金山寺,给讲经首座通报我们把金银用在了骑兵上。”
“这些和尚瞬间明悟大人的意图,大人您是要彻底的断了这些山匪的根。”
“那些山匪水贼瞬间慌乱了,有一些向我们投降,但是更多的开始朝着佛门封地迁移。”
陈光蕊抿着茶壶盖,“佛门封地,不是法外之地。”
崔器道,“话是这样的话,可,大人您也是知道的,大唐律里规定了,非正当理由,不能干扰佛门清静。那些山贼进了佛门,和尚们就能说山贼向善,诡异他佛了,我们就进不去了。”
陈光蕊道,“那接下来呢?”
崔器思忖了下,“接下来依据佛门的意思,怕是要请大人去寺庙会谈了,佛门擅长禅机诡辩,我们必败无疑,到时候佛门会狮子大开口,再索一大笔金银和更多的佛门封土。”
陈光蕊陷入了沉思,佛门这一招以退为进,着实是把陈光蕊难住了。
陈光蕊只是个读书人,不是流氓,学不来刘邦玩鸿门宴。
那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一个神念传出,“爹啊,这气咱不能忍啊!”
是唐三藏的神念,陈光蕊心中默念,“不能忍,那怎么办?”
唐三藏道,“佛门畏威而不畏德,和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要我说,爹你纠集优势兵力,灭一个寺庙,让那些家伙看明白形势,这样一来就有的谈了。”
陈光蕊道,“吾儿啊,佛门并无过错,直接灭人寺庙,不好吧。”
唐三藏道,“爹,你也是读书人,你没听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佛门给灭了不就得了!”
“我们要注意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
“如果杀一个无辜性命是为了拯救无数个无辜性命,爹你这个叫行凶吗?你这个叫积德行善!还是大善人的那种!”
“佛门为什么拿捏准了你们不敢动他?无非就是拿捏了你们这种心理想法!”
“对付佛门这种不讲原则的人,你要的不是和他讲道理,而是比他更加没底线!”
“听儿子一句话,咱挑一个佛门,给他灭了!削一下这佛门的嚣张气焰!洪州局面一打开,到时候就什么都好说了!”
陈光蕊听着儿子的虎狼之词,迟疑道,“你讲的有点道理,但是爹还是觉得有点血腥……”
唐三藏急道,“唯唯诺诺,踌躇不决,你怎么能做大事?”
“为大事者,不拘小节,雷厉风行,杀一为罪,杀百为雄,屠的百万万,自是雄中雄!”
“这里又不是长安,天高皇帝远,杀几百个不缴税藏贼患的秃驴,你怕什么怕!”
“咱父子俩,谁跟谁啊!我还能坑你不成?”
“听儿子一句劝,干就完了!我到时候会帮你的!”
陈光蕊觉得唐三藏就是在坑自己,可又说不出来反对的理由。
陈光蕊看向了崔器,“距离我们最近的佛庙,是哪一座?”
崔器思忖,“天龙古刹。”
陈光蕊眼神深邃,“点兵五千。”
崔器有点懵,点兵五千,做什么啊!
但是看着陈光蕊雷厉眼神,崔器不敢多问,诺了一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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