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乌烟瘴气!”曹昂越看越气,原来他们在前往蒙壮营帐的途中,每经过一营,那些士兵都在懒散的消磨时光,没有一点军人铁血!
“哼,我现在恨不得将蒙壮枭首!”徐盛按住佩刀燕返,这样的曲长,已经不能用失职概括!
在蒙壮的营帐前,稍停片刻,三人听到营帐中传出女人的声音,还有此起彼伏的劝酒声。
“蒙兄,曹家竖子,这会估计嘴都气歪了吧?”费任饮尽了杯中酒,醉眼朦胧道。
蒙壮一边欣赏舞姬的舞技,一边不屑一顾地说道:“反正也找不到我们头上,就让曹家竖子跟袁深狗咬狗去吧!”
“哈哈,这曹阿瞒一走,咱们过得一天比一天快活。”滕尤阴狠地说道,“真希望曹阿瞒死到徐州,尸骨无存,哈哈哈!”
铛!曹昂脸色煞白拔出佩剑,冲进营帐中,目光清冷,道:“刚才是谁在说我家严?”
滕尤也不知是在装醉,还是真醉,语气傲慢地说道:“竖子,便是我说的了。”
蒙壮等人脸色一变,他们没想到滕尤两杯黄酒下肚,居然如此张狂,当着人家的面,骂人老子,这可是大仇!
刷!曹昂身快剑快,直接卸掉滕尤一只臂膀!
血腥味在营帐中炸开,惊的舞姬们花颜失色,滕尤疼的在地上哀嚎!
“你...”蒙壮将手放在环首刀上,又悄悄移开,“当众行凶,即便你是曹州牧的儿子,也难逃律法的惩处!”
“你有资格说律法吗?”曹铭挑开营帐走进来,冷声道,“中伤州牧,诬陷同僚,在军营中养舞姬,无视禁酒令在军营中饮酒,当杖责五十,撤去军职!”
“你...,我不服!”蒙壮眼珠一转,狡猾地说道,“我可是赵太守的属下,你没有资格处置我!”
曹铭冷哼一声,对徐盛说道:“文向将此人拿下,杖责六十!”
“喏!”徐盛高声道,大步流星向蒙壮走去。
“尔敢,曹孟德尚不敢动我,你一竖子凭的是什么?”
“凭的是军纪律法,拿下,杖责八十!”曹铭眼神冰冷的看着蒙壮。
费任、邱思本就是胆小如鼠之辈,见徐盛腰间配有一把狭长的刀刃,畏缩地不敢上前,蒙壮还想反抗,但他那是徐盛的对手,被轻而易举地制服。
“你等着,赵太守会给你好看!”蒙壮梗着脖子道。
“我先给你一个好看!”徐盛用刀柄拄断蒙壮的一根肋骨!
“这三人与蒙壮同罪,杖责五十,解除军职!”曹铭冷声道。
“都尉大人饶命啊,这...都是蒙壮相逼,吾等才在此饮酒作乐的。”邱思、费任为自己开脱,将所有罪责推到了蒙壮身上。
曹铭生平最讨厌这种贪生怕死之辈,摆摆手示意卫兵将三人拖了出去,行杖责的地方就在校场,曹铭令徐盛将部队召集起来,到校场观看执行军法!
昌邑城这三千守卒大部分都是新兵,虽说没有战斗经验,但对蒙壮等人也没有什么忠诚度,见曹铭持有虎符,皆俯首听命。
袁深、庄厚二人已经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看到蒙壮等人得到应有的惩处,袁深暗中叫好,脸上显露出一抹喜色。
庄厚悄悄地说道:“咱这都尉还真是一个妙人!”
袁深不解地问道:“庄兄此话何意?”
“不可说,不可说!”庄厚笑吟吟地说道。
“好你个庄厚,还学会卖关子了,快说!”袁深恨恨说道。
“你仔细想想,当众对蒙壮等人执行军法,既可以在兵卒前面立威,又可以出心中的一口恶气。”庄厚故作神秘道,“这不是一石二鸟嘛。”
杖责完毕,将蒙壮等人拖下去之后,曹铭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底下三千兵卒,这些兵卒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曹铭高声道:“一部曲的士兵军纪涣散、战斗力低下,首先便要追究曲长的责任,一个合格的将领做事要雷厉风行、坚决果断,以身作则。
古人云:为将者,智、信、仁、勇、严也。
智指的是智谋、谋略,将而无谋,则会刚愎自用,孤军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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