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地说:“五先生,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方皓轩睁眼,“许芸芳,我帮得了你一次帮不了你二次,甭让我娘抓着你的把柄,好自为之......”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模棱两可,“我没有答应和他私奔。真的没有。”
方皓轩嘴里蹦出的话,与春寒一样冷得人在心尖儿打颤,“我说过让你安分守己,就三个月,你也做不到吗?”
“可我真的和他没了关系——”
她还想辩解,却见方皓轩已经闭上眸子不再理她。
她很累很疲倦,便想上床睡觉,刚坐在床沿脱鞋——
“把那碗蛋羹吃了,睡脚那头。”他冷冷地说,同时扔了一个枕头到脚那头。
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闻着蛋羹的美妙香味,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碗呼噜呼噜就喝得一干二净。
抹抹有了红颜色的两瓣樱唇,她心情突然好极了。
“五先生......”
“我娘今晚不会再来听墙,你不许‘上面’......也不许‘猪跑’,还有不许打呼噜。”他明确无误地下指示。
“我不会打呼噜。”她乖乖地从他脚那头爬上床,脱了外衣和长裤,钻进被子。
她习惯蒙头睡觉。
被子里有一股特别的气味,有二大婆的云南白药味,还有对面那个男人的脚臭味,她捏着鼻子,背上被快嘴三娘扫把打伤的地方很疼,只能侧着身子睡,头挨着枕头,就扯起山响的呼噜。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很有节奏感,高高低低,听在他耳里如过山车一般。是可忍孰不可忍,前两天他都受了,今天他决定坚决不再忍了。
他要睡个安稳觉太难了!
“许芸芳!”他轻轻用脚踢她。
她安静不到一分钟,呼——又扯起呼噜来。
“许芸芳!”他坐起身去扯被子。
可她蒙着头还把被子拽得紧紧的。
“许芸芳!”他低吼。一个人怎么会睡得这样死!
睡得贼熟的许芸芳突然翻身,啪,肥肥的大腿压在他身上。
黑暗中,他咬牙切齿地双手将许芸芳肥腿挪开。
哪知,啪,许芸芳又翻身,肥肥的大腿再次打将过来重重地压在他身上。
他力气不够,再也掀不开那双腿,只得努力把自己从肥腿下抽出来。
“简直就是个猪。”他恨得无以复加,受羞辱也罢,被人揍被人踩,回家连个安稳觉都没有。
这日子真没法过!
他奋力地扯被子,想把她弄醒。
睡得极不安稳的她手拂过来,肥壮而有力,啪——他没有提防,被厚厚实实的熊掌打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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