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打什么歪主意,这佳肴再美味,也都已经让别人先动筷子了。”
“胡说什么。”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么亲近,总不至于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胡娜娜说完,转头打量着夏珏,“经理,你还不下班吗?”
“下什么班,我正要走,徐秘让我赶紧回来,说今晚务必把陆延龄留下来。”
“出什么事了?”
无知才能无虑啊,夏珏突然羡慕起胡娜娜万事不走心的性子。
“咱霁成想要在渝南再建个分店,但是现在财神爷好像心情不是太好。”
“懂了……”胡娜娜一知半解地应了句。
苏延龄已经走近,夏珏朝他露出一如既往的职业微笑,“陆先生,徐总已经事先给你们备好了房间,我给您带路。”
“我姓苏。”他笑道,“你把房卡给我就可以了。”
幸好幸好,他不是来退房的。
夏珏松了口气,随后不动声色地将两张房卡持着,恭敬递到他面前,“电梯就在左侧,您慢走。”
苏延龄拿了房卡,转身往左侧电梯走去。
夏珏趁他转身之际,飞快朝胡娜娜使了个眼色,胡娜娜便心领神会地跑到电梯前,替苏延龄按了上行键。
及至电梯门打开,她又先了他一步按了房间所在的楼层后,方才自觉地退了出来。
夏珏一脸孺子可教地将胡娜娜的一举一动看着,觉得她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至少进退得宜的分寸感就掌握得不错。
电梯上行中,郁柠含含糊糊呢喃着。
“救我。”说完,她突然像抓住了救命的绳缆一样,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苏延龄低头将她看着,耐心问道,“怎么了?”
“不要靠近我。”
郁柠开始反复说着同一句话,在那个破旧的仓库里,她感觉,一双双脏手同时向她伸了过来。
“郁柠。”
他试图唤醒她,却发现她似乎陷在梦魇里无法抽身,只好又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之后,电梯门开了,他从里间走了出来。
一股风吹了进来,郁柠已经恢复了一点意识,伴随意识到归拢,她也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她此刻正被人抱着,那人是苏延龄。
稳健的脚步就这样无声地踏在走廊的地毯上。
作孽啊,噩梦醒来,等待她的竟然是另外一个噩梦。
而后,是开门声,他们进到了房间内,她也被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江风吹面,夜色阑珊。
苏延龄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低头看着她。
“他让你喝酒,你就喝酒啊,怎么那么听话。”
“……”
床上的人依旧安安静静地躺着,也不回他的话。
他看了她一会儿,理了理她额前的头发,才起身去浴室里拿毛巾,打算给她擦擦脸。
“你不在的时候,那徐云笙明确说了,酒喝了,生意就成了。”郁柠的声音含含糊糊从身后传来。
苏延龄转身靠在浴室门上,有些无奈,“来之前我不是已经说了,这是一笔必成的买卖?”
“哦……”郁柠闷了半晌,“陆公子瞒得我好苦啊!”
他看了看她,终究无话,转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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