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人解决掉就回来了,还好回来得早,不然肯定让小羊逮个正着。
任青随手将报告扔进空间戒指中。
空间戒指里,原本像小山高的一堆体检报告,这会分成了三堆。
最大的一堆是她还没翻看的报告。
第二大的一堆是她翻看过且没有异常的。
剩下的一堆只有几十来份,无一是在身上隐秘位置刻了玫瑰的人,也即是援助会的人。
这几天白天她在保健室当医生,晚上便悄悄去找援助会的人,要是能打听出他们盯上她的原因最好。
那些人见着个生面孔在打听援助会,立马如临大敌,抄起刀枪就想置她于死地。
任青擦干了头发,将毛巾挂在椅背上,转身走向床铺,那些人反应激烈,警戒心极强,行为就像被洗脑了一样忠诚而疯狂。
这组织往她脑袋植入不明的黑点,是想潜移默化将她变成那样的人么?
她默默脱了拖鞋,钻入了被窝,沉重的睡意立马涌上头,变成什么人再说吧,这么冷的天气就该呆在暖烘烘的被窝睡个好觉。
她打着哈欠正要按掉床头灯,瞥见一旁的时钟,正指着五点多,窗外原本漆黑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蔚蓝。
心情瞬间崩了。
什么睡个好觉,她这最多睡个两三小时就得起床吧?
正午,孤儿院保健室。
任青手肘撑桌,手指抵着脸颊,阖着眸,头像小鸡啄米般不时点几下。
顾从阳看着她在十几分钟里点了好几下头,小声地道:“任青,你睡着了么?”
任青又点了下头。
他松了口气,屏息走到她身旁,盯着她的神情,伸手靠在她额头前沿,想要清除她脑里的黑点。
她头一点,便无意识地将脑袋抵在他掌心里,几缕额发从他指尖扫过落在手背上。
……就像羽毛扫过,手背微微发痒。
他掌心轻贴着光洁的额头,修长的手指稳稳地固定着这小小的脑袋。
这么小的脑袋,整天想那么多事情,真的受得住么。
顾从阳低眸看着她微微凹陷的脸颊和眼下的青影,看上去一脸倦意和憔悴,也不知在忙什么事,连觉都没有好好睡,操劳得都快没个人样。
他微叹了口气,想唤她回房间休息,忽地顿住了。
对了,他原本想做什么来着?
顾从阳感应着任青脑海里的黑点,察觉到那原本寥寥可数的黑点增加了十几颗,脸色立马白得像刚漆好的水泥墙。
她昨天出去遇到什么事,怎么突然变严重了。
他绷紧了心脏,手中形如云雾的治愈异能慢慢渗进她脑里,一点点靠近那些黑点。
上次横冲直闯,触发那些黑点反扑,这次他的举动明显小心了许多,如同拨动荷叶上的水珠般轻盈。
那些黑点却不是荷叶上的水珠,没有如他所想的被清除掉。
他脸色大变,呼吸不由加重,集中精神反复试了几次,却依然驱除不了那些黑点。
怎么会这样……
该死,这些黑点到底是什么,怎么就像粘在电线杆的小广告一样清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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