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丞相还真是将贪婪展露的一览无余,当她嫁给景夜山成为正妃,光耀门楣之时,怎么不见他来说这种话?
如今,她不过是做了几日的牢狱,就觉得她将丞相府的脸都丢尽了,不要忘了如今她已经嫁给了安王,跟丞相府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你犯了错,不知悔改,还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人啊,家法伺候。”安丞相攥紧拳头,吹胡子瞪眼睛的吩咐着。
下一刻,管事就拿来一个长长的柳条。
“因为我就代替安王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安丞相说着,柳条就落到了安知离的身上。
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安知离额头上出现了些许的汗珠,表情变得难看且严肃。
“父亲,今日我尊称你一句父亲是看在我昔日的母亲份上,其他的父亲看到自己女儿在大牢中受罪,都是想着各种办法将女儿捞出来,你视若无睹不说,事后还想对我进行惩罚,平心而论,我这句父亲,你可担当得起。”
安知离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种看透人心的眼神,让安丞相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他的指尖不由得颤抖,不过很快便被他掩饰下去。
“你还强词夺理,看样子是我打的不够狠。”安丞相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准备家法伺候。
谁知安知离不仅不害怕,反倒还笑出声。
“你在笑什么?”安丞相发自内心的发毛。
“我在笑老天的不公,为什么让你做我的父亲?”安知离嘴角吐出一口鲜血,与其留恋的说道,丝毫没有顾及他们之间的父女之情。
“你,你你!”安丞相被她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捂着胸口,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这一幕刚好被进来的安晴湘看了个正着,她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惊声尖叫,“来人啊,快来人啊!”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安知离将丞相气病的消息就闹得人尽皆知。
安知离端坐在椅子上,表情依旧淡然,似是根本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眼里。
“安知离你还有脸坐在这里,父亲因为你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你却还能坐在这里安稳的喝茶!”安庆久面色愠怒,一把抓起她的手,就要暴揍他一顿。
“我看谁敢动我!”安知离重重的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桌子上,周身散发出冷意,直逼人的心魄。
众人何时见过这样的场景,纷纷向后退了两步。
安庆久也被她的眼神所吓到,可是这么多双眼睛望着他,自尊心受辱的感觉冲入脑海。
他死死的抓住安知离不放,“你犯了错理应受罚,怎还敢威胁我们?”
“不要忘了,我现在是安王妃,私自处刑那是犯了法的。”安知离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朝着他的脸就给了他一巴掌。
安庆久何日受到过这种委屈,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扬言要弄死安知离。
“我看你们谁敢?”
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景夜山就走进了房间。
“本王听闻安丞相病了,特意带着上好的人参来此探望。”景夜山给一旁的近凛使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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