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下去吧。”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表情变得严肃,一把抓住乞丐的手,眼神凌冽的注视着他,“你等等。”
乞丐浑身一震,瞳孔微缩,不过很快便被他掩饰下去。
“管事,还有什么事?”
“你不要去了,我记得你前两日已经打草惊蛇了,若是再去只怕会被有心人利用。”四月松开他的手,淡声开口。
乞丐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是,我知道了。”
虽然不让他去了,但其中事情他还算了解,能够告知王爷进行防范,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
“你哪里学会的易容术?”景夜山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桌子上摆放的东西,开口询问。
安知离嘴角微微上扬,依靠在桌子上,拿着手中的胭脂。
“女子会画美美的妆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说话之间,她还灵动的眨了眨眼睛,明目皓齿,让人一眼万年。
景夜山被她的笑容震撼到了,表情有些意味深长,轻咳两声:“若是遇水,就会花了,没有什么厉害之处。”
安知离双唇一撅,主动靠近在他的脸上画了一个圈,随后用胭脂轻轻按压了两下。
“王爷,可以试试用水清洗。”她眼神中带着得意,红唇一张一合。
景夜山拿起帕子沾湿在脸上擦拭了一会儿,都不见花掉的痕迹,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奇。
不过这样的情绪,很快就被另一种情绪取而代之。
他面色阴沉,转过身将安知离拉入怀中,“那这个该如何清洗。”
安知离周身充斥着他的味道,睫毛有些颤抖,想推开他,奈何他的力气太大无法挣脱。
无奈之下,她只好长舒一口气,将实情告知,“无法弄掉,除非等五日之后,这个自然脱落。”
景夜山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几乎是要将牙齿咬碎,“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表面意思。”安知离眉眼低垂,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小声嘟囔。
景夜山正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突然注意到她嘴角的一抹微笑,他立刻明白,自己被戏耍了。
他唇角上扬,眼神多了一丝玩味,眉头一挑,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那既然如此,王妃就陪着本王一起丢人吧。”
说话之间,他拿起笔在她的鼻尖点了点,又在她的脸上,画上了胡须,活脱一个灵动的小猫咪。
安知离羞愧的推开他,扭头看向铜镜中的自己,气鼓鼓的瞧着他,真准备反击之际。
门被大力推开,近凛一脸焦急的闯了进来,看到他们的样子,惊掉了下巴,手中的佩剑掉落在地。
“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留下这句话,近凛便快速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安知离一拳打在景夜山的胸口,“都怪你。”
抱怨之时,她拿起桌子上的一小瓶油,在脸上擦了擦,不一会儿的时间,脸上的痕迹就消失不见。
“坐好。”安知离扭过头看向景夜山,轻言训斥。
景夜山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双眼微睁,清澈的眼神,充满了灵动。
安知离与他四目相对之际,手中的帕子险些掉落,好在她快速的调整了心态,一点一点的擦去了他脸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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