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早没了景夜山的身影。
察觉她的视线所落之处,明秀贴心道:“王妃,三皇子已经进府了。”
安知离这才收回目光。
想到景夜山,她的心底像翻了五味杂陈,道不出的情感紧紧萦绕在她心中。
明秀有意凑近,仅用二人能够听到的音量开口:“三皇子的面色奇怪的很,您该不会和三皇子闹变扭了吧?”
安知离眼皮轻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明珠双目猛地瞪圆,惊诧地看着安知离:“王妃,这段时间以来,您与三皇子相敬如宾,现在怎忽而吵起来了?”
她笑了笑,简单出声作答:“牙齿和舌头在口中尚且都会打架,更何况是人。”
这样的解释,让明秀露出了然的神色:“王妃说的是,但吵架难免伤和气,还是尽快和好要紧。”
安知离不再出声。
景夜山能因这种事情和她争吵,难保不会有下次。
她要辅佐景夜山称帝,在往后的日子里,这样的事情只多不少。
马车颠簸地让人的身体都要散架了,安知离回到闺房后倒头就睡。
直至翌日,她方才苏醒。
明媚的阳光笼罩着三皇子府邸。
安知离怡然自得地伸着懒腰,明秀端来了膳食。
她拿着勺子,喝起了粥,将视线转向了明秀:“三皇子那可有什么动静?”
明秀的眼珠子在眼眶溜达了圈后,摇过了头:“三皇子那毫无动响,侧妃是想与三皇子和好吗?不如您去示好,三皇子一定会顺着台阶下的。”
话语入耳,安知离一声轻笑,秀眉间染着层无奈之色:“我在猎场上所做的事,惹到了三皇子,这种事可不是示好就能够解决的。”
更重要的是,她就没打算低头。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景夜山。
本来就不是她的错,低头是不可能的。
明秀开始操心:“毕竟你们是夫妻,在一屋檐下生活,迟早是要和好的。”
“那就顺其自然吧。”安知离从容作答。
三皇子府邸,一处雅致的院中。
景夜山正在屋中翻阅兵书。
近凛神色匆忙地赶至他跟前:“爷,我们误会王妃了,她并非故意滋事。”
一句话,成功吸引了景夜山的注意力,他转眸看向了近凛:“此话怎讲?”
近凛便将自己所知道的通通道出:“二皇子欲对安知墨下手,想让他这次出征,有去无归,王妃以您的名义警告他,二皇子这才会对您的人下手。”
“二皇子要杀安知墨?”
景夜山暗挑眉头,将近凛所说的话复述了遍。
短短片刻,无数情绪涌上他心头。
他也在瞬间理解了安知离所说的话,难怪这女人说别人只会把他们当做软柿子来捏。
近凛连连点头:“不错,这样一想,王妃会对二皇子出手也不足为奇,换成我,定不会轻饶二皇子,别说是一只孕兔,就算十只也不为过。”
景夜山的面色瞬沉。
他竟对安知离说了那些言语……
见景夜山一声不吭,近凛不由出声询问:“爷,您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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