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将他设计的性感，前卫，蕾丝边，半罩的内衣重新画了出来。
刘海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这是什么。
“小秦，你还学过画画？挺好！”刘海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但还是夸了两句。
“内衣…”顾城见刘海疑惑，又将画纸往自己身比了比，说：“女人穿里面的衣服！”
刘海一个中年男人，听了秦淮茹的话，再一想象，这女人的曲线，顿时老脸都快红了。
“小秦，你画它做什么，快收起来，给别人看到了还得了！”刘海紧张的伸手去拿画纸。
顾城让刘海收了画纸，但是，认真解释说：“大领导，我刚才不是说了，等我辞职了，就做造福女性的事，专做属于女人的内衣。”
“花里胡哨！”刘海也严肃了起来，说：“哪有正经女人穿这个的，你看看，就这么点布…”
刘海一看秦淮茹，要批评的话又忍住了，况且，一个大男人，对女人的内衣评头论足，这确实不是那么回事。
“大领导，您是男人，您不懂，这内衣对女人的重要。”顾城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如果把内衣做出来了，您就知道了，这效果绝对不同。”
“秦淮茹，你到底想说什么？”刘海不理解，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说这么隐私的事情想做什么。
“大领导，我就是希望能申办内衣厂。”顾城说：“您看，这世界男女各一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如果建一家内衣厂，那得替国家创收多少，您说是吧？”
“你这简直是异想天开！”刘海说：“你这些话对我说说就算了，别再到处说，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我知道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谈这些买啊卖啊的，但是，人要穿衣服这没错吧。”顾城又说：“这女人要穿内衣没错吧，那建内衣厂有什么问题？”
这话说的好像是那么个理，可是，这让面拨款建厂，可不是一件小事。
刘海把图纸往桌子一拍，说道：“就你这设计，往一递，你就得被抓起来。”
顾城一拍脑门，说：“大领导说的对，我应该换一件相对保守的款式。”
刘海越来越看不懂秦淮茹了，她在他面前就是一个谜，一个令他好奇想要解开的谜。
“这件事我得先探探面的口风！”
刘海看秦淮茹认真的样子，他相信她是认真想做这件事。
刘海是愿意帮她的。
顾城要的不是探探口风，他要的是，这件事确切的可以完成。
“大领导，还请您想办法促成这件事。”顾城说：“这对于女性来说是一种进步，是共同发展。”
“我懂你的意思！”刘海说：“我会尽力，你先别辞了工，行不行，我都会尽快给你答复。”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顾城前握住刘海的手，说：“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别乱说话，我们哪能合作？我只是替你传达意思。”
这年头，私人合作，那就是大忌。
刘海嘴这么说，但是，手不舍松手。
妈呀，这刘海的眼神温柔的…莫非真是动了感情。
顾城赶紧抽出了手，说：“大领导，您别多想，我现在只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明白，明白！”刘海含情脉脉的，哪像明白的样子。
“呃，大领导，我该回车间了！”顾城说。
“好，你去忙！”
顾城从办公室出来松了口气，转角处遇到李主任侯在那。
李主任见秦淮茹，脸突然挂起了笑，冲她说：“秦师傅，忙完了？”
“忙完了？”顾城只觉得，这问话的方式太奇怪。
他摇头，不再搭理，往车间走去。
李主任忍不住呸的一声。
心想，这才刚和大领导好，就把自己当根葱了。
这笔帐，他可算在了心里，等着哪天有了机会，肯定不让这秦淮茹好看。
顾城接受刘海的建议，这投石问路的第一个款式，不能太过时尚性感，得要以保守，又体现女性美感的设计。
他脑子里想象着，但是，凭借他这个，在2022年没有摸过女孩子手的男生，也想象不出，各式各样的内衣款式。
“哟，秦淮茹？”许大庆恢复了工作，他往秦淮茹面前一站，哼的一声说：“怎么着，你还真想我和娄小娥离了？”
这许大庆就像疯狗似的，来了车间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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