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彦卿面露喜色,他激动的手一抖,一滴墨水滴落在宣纸上。
魏彦卿将毛笔一扔,将宣纸团成一团扔出去。
“什么玩意儿,不练了!”魏彦卿一屁股坐下,认真思考着什么。
“是,某会让人去查的,只是殿下重点还是要将目光落在太子身上,大长公主一介女流,翻不起什么风浪。事成之后,还不得仰仗殿下您吗?”
魏彦卿摸着下巴,有些敷衍道:“是是,刘先生说的是,本王知道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殿下,如今当务之急,是阻止太子救陛下。”刘勇有些急切。
魏彦卿靠着椅子,不太在意的道:“姑祖母那么厉害,不会让太子得逞的,再说了,就算父皇醒了,我也是他最喜欢的儿子,怕什么。太子顶多得到父皇两句夸赞。”
宣王就是这样一边靠着大长公主掌握全局,一边又厌恶被大长公主拿捏,想在背后捅一刀。
刘勇其实心里十分看不上魏彦卿,可是没有办法,他想要实现理想抱负,别无选择。
“行了,刘先生你下去吧,本王这不需要你了。”
刘勇皱眉,想再说点什么,但是见魏彦卿的样子,根本听不进去,只好作罢。
刘勇只好拱手告退,刘勇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宣王根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如今陛下昏迷,若是让太子救醒了陛下,那陛下势必会对太子刮目相看。
可是宣王却关注着大长公主的动向,为的就是出口气。
大长公主这些年来在朝堂根深蒂固,根本不是宣王想动就动得了的。
现如今最应该的就是借助大长公主的力量,铲除太子,可是宣王就是想不明白孰轻孰重。
这些年宣王和大长公主合作,一直被大长公主拿捏,说起来,若是大长公主生的男儿身,还有当今皇帝什么事?
刘勇不禁叹气,只恨宣王格局太小,眼界不够。
“哟,这不是刘先生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只见一身白衣的周永年蓝在窗边,一人独酌。
刘勇皱眉,目光落在周永年身上,不屑的冷哼一声,并不理会。
这二楼雅座人很少,今日更是只有这两人。周永年靠着窗坐,与刘勇隔了一道珠帘。
“刘先生这是在宣王府受了什么委屈?不妨和本公子说说,让本公子开心开心?”周永年似笑非笑的饮尽杯中酒。
“你!无知纨绔!”刘勇拍桌,气得不行。
周永年缓缓起身走过来,手里端着一杯酒。
“刘勇,要是宣王府混不下去了,不如来给本公子当个赶马车的,本公子必不会亏待你的。”周永年随意的坐下,依旧是一副纨绔表现,将腿抬到凳子上半靠着。
刘勇是真的生气,脸色涨红,他自认为是有学识有谋略的名仕,周永年却是京都人人皆知的纨绔。
让他去做车夫,简直是羞辱。
刘勇站起来,拂袖离去。
周永年嘴角勾起一抹笑,“刘勇,跟着宣王那个废物,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
刘勇顿住脚步,回头眯眼看着周永年,有些迟疑的问出心中的疑惑,“你是太子的人?”
本以为周永年只是单纯羞辱自己,以为他只是一个纨绔,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周永年放下酒杯起身,缓缓走过来,走到刘勇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你愿意答应我的时候,在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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