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拿出手机演示了一遍。
原来，他们看到网黑吕凡的那些信息简直铺天盖地，完全就是个天文数字，几乎每个角落，只要能发信息的地方，都可以见到，比如每个人的邮箱都收到了杨梓杰的视频和奇辛格的报告，用户刚删掉，特么地又出现了！
不仅如此，每个聊天群、论坛bbs、每个自媒体、每个帖子的评论区，都出现了铺天盖地的谣言，连站长们都删不掉。
因为，你刚删掉，它又出现了！
“吕老师，这咋回事啊？是不是有黑客？”
吕凡试了几次，果然被删掉的黑话又出现了。
不仅如此，全球的网络，关于吕凡的正面评价，现在连一个字都看不到了！
李子安他们在许多论坛、自媒体包括聊天群里发过，但不到3秒钟，就莫名其妙消失了！
……
吕凡想到了一件事，立即拨通丁宁的电话：“丁宁，你用量子计算机分析一下。”
没过多时，丁宁已经发来了一个分析简报——
他设计的量子计算机对IC互联网进行了大规模分析，最终锁定一个很特别的IP，它就在龙国境内，江都外海某岛。所有黑吕凡的话，全都是一个“互联网机器人”干的。
而且更诡异的是——那些黑化信息全都是这台机器人套用真实用户的注册信息和IP地址发的！而这些“用户”，有很多是已经死掉的人，或者是些僵尸用户！
这就是说——
牛子睿在玩“阴兵过境”？！
也就是说，牛子睿手握千万死士？！
吕凡如今的科学境界已经到了人类绝顶，此时也不禁愣了一下——这个互联网机器人的运算能力有点强！它竟让能同时操控数以亿计的网站，一边发布黑化信息，一边删除正面信息！
“一台超算？”
“只有超算才能这么快搜遍全网，且截获别人的IP来发信息，同时抓取和删除，需要极大的运算量……”
要知道，网络那些黑吕凡的信息，几乎遍及所有可以发布信息的地方！那可是一个天文数字，而支持吕凡的人也不在少数，全都被这台机器人在3秒钟内就做掉了！
在他印象中，能制造如此超算的国际，仅有漂亮国、虹国和龙国三家。
他把分析简报发给李东。
半个小时后，李东电话来了——
“吕院士，是牛子睿……他在公海某艘船，用黑客手段攻击我们……”
吕凡顿时有点又气又想笑，
牛子睿说起来也是名义的弟弟，怎么就轴到底了呢？这台超算，漂亮国怎么也要卖给他好几亿！
吕凡的科学能力自然远超过丁宁这些学生，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个绝杀的办法，要让牛子睿把自己拉的黑屎自己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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