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房中,一位身穿轻薄粉纱,半遮掩着白嫩香肩,精致的瓜子脸蛋粉嫩无暇,皮肤如凝脂白玉般细腻的妖娆女子,正用她那楚楚动人的眸子,对寒冰抛着媚眼儿。
她是绣锦楼花魁柳琴儿。
天字房离抚琴间最近,寒冰透过被轻风吹过而微微飘动的薄纱,眯着眸子,看着若隐若现的柳琴儿。
能在天字房听曲儿,那都是有钱有势的金主,一个时辰的低消都要五两白银。
寒冰在酒桌上放了一大袋银子,只要侍女珍一杯酒,他就会扔过去一块碎银赏给侍女,狂洒小费就是潇洒。
侍女心说:小妹能珍到你破产!
李治在一旁看傻了眼,虽然他也是大家公子,但他年龄小,从没见过这场面,平日每月用度并不是很多,见得寒冰如此撒钱,他却有些心疼。
遇到这样有钱的主,妈咪自然不会放过寒冰。亲自在天字房门口招呼着,生怕寒公子不开心。还不停的给柳琴儿使眼色,让她快点结束这段曲子,来套路寒公子。
柳琴儿那是老油条,七岁开始学艺,十五岁就出来弹琴,二十岁便坐到花魁,这可不是一般的天赋。
绣锦楼妈咪暗中培养十余年,上个月才将她从晋安城调入京都。
琴音落下,柳琴儿轻起身姿穿过薄纱,漏出雪白纤细的玉腿,挺着高耸的双峰,来到寒公子面前深深行礼。
坐到寒冰身边,紧贴着他的身体,帮他珍酒:“公子面生,应是初见,相识公子,琴儿荣幸。”
嘴角略微扬起一抹弧度,寒冰随手在钱袋中掏出一大把银子,放在柳琴儿面前:“不错!本公子第一次来绣锦楼,见面礼。”
柳琴儿见这位寒公子如此阔气心中大喜,服侍寒冰干完杯中酒后,又珍一杯:“不知公子贵姓,小女姓柳,名琴儿。”
略带醉意的寒冰,眸子不停盯着柳琴儿那对硕大,肾上腺素飙升,磕磕巴巴道:“本公子姓寒”
柳琴儿轻俯身子,将圆润的臀部挪动到寒冰腿上,白腻香肩靠在寒冰怀里,双手捧着酒杯:“寒公子再来一杯!”“
“好!”寒冰一饮而尽。
柳琴儿纵横欢场这些年,什么人没见过,小小寒冰必会被她迷的神魂颠倒,钱儿尽在掌握。
这时天字房斜对面仁字房的客人有些不高兴了,大叫:“柳琴儿呢,怎么不弹琴了?现在弹的什么东西,赶紧下去,让琴儿抚琴。”
妈咪见状迅速跑过去安慰客人:“公子息怒,弹奏三曲要休息三曲,一会琴儿就来了。”
“什么?柳琴儿不是在天字房陪人喝酒吗?当我看不见?妈的。”仁字房中两位公子怒急。
“这...这样,一会妈妈我让琴儿小姐过来向二位公子敬酒赔罪。”妈咪低三下四地求情。
“不行,现在就给老子来。”这二位公子明显也有些醉意,如若是平时清醒的他们,估计也不敢去惹天字房的客人。
柳琴儿在天字房听得一清二楚,她最讨厌酒后狂徒,粗鲁熟人。自幼柳琴儿便受过贵族礼仪培训,科班出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妈的,本公子叫不动你,是不是?”话音未落,二位公子就摔打酒杯来到天字房外。
“王、宋二位公子,请放尊重些,看看头上,这可是天字房。”柳琴儿柳眉倒竖呵斥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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