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笑了笑,上前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们的小舞是最好的,最棒的……”关宁贴着她的耳垂,轻轻地道。
嗅到关宁身上的男人气息,小舞的脸刷地一下子红透了,她缩着身体,耸着双肩,偏着脖子,微微躲避着关宁鼻翼与嘴中喷出的热气,等关宁松开双臂时,她脸上的红晕让她雪白的肌肤泛着令人心醉的艳光。
关宁看着她,轻叹一声道:“好了,就这样了!今天也没什么事了,你自个去找青儿她们玩吧……”
二月的春风如酥如醉,他们此时正站在楼下,楼上的卧室中就有床,有暧被……
只要关宁愿意,小舞绝对不会拒绝他!而关府中,也绝不会有人去打扰他!
关宁一向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面对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子,他还是下不去手!
关宁正要上楼。
“少爷!”小舞忽地叫住了他。
“嗯。”关宁回过身来。
“少爷,你就不想去见一见那个苏小姐吗?或者是给她写封信什么的……”小舞道。
苏浅雪给了这么大一笔钱,写封信表示一下谢意,顺便联络一下感情什么的,也是人之常情嘛。
“写信?要不……你来写吧。”关宁笑道。
“啊!为什么要我写?!”
“你闯的祸,自然要由你兜着。”
“我哪有闯祸?!婢子可是把钱带回来了的!”小舞委屈地道。
“钱我收下,锅你背。”
“呜……少爷,你欺负人!”小舞哭丧着脸。
“呵呵,跟你说笑呢,苏浅雪又没邀请我去,我何必自讨没趣。”关宁往楼上走去。
此时,厨房那边传来了阵阵菜香,小舞朝着关宁的背影喊道:“少爷,该用膳了。”
关宁已上了楼,房门“砰”地关上,然后传来他的大声应答声:“不吃了,我要睡觉……这几天可把我累惨了……”
“哦……”小舞蔫蔫地应了一声,但转瞬她又兴高采烈的了。
她决定去找青儿,趁现在天还没有完全黑,她得赶紧去把少爷以及她的威风史抖一抖……
回到房间内的关宁并没有立即睡觉,而是开始整理自己的稿件,将稿件收纳起来之后,全部烧了!
小舞的“逆袭”令他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诗词的“估价”可以这么高,不过此次的二十万钱可以说是一个特例,放在平时,是绝不可能卖出如此高价的。
这时候,是没有所谓的版权的,文人们写出的诗辞文章,如果传诵出去之后,别人抄录或出版时,最多就是标明摘自某某某的大作而已,不用给钱!
当然也有些比较客气的,如果自己出版的书中用到了朋友的诗文,会馈赠一些礼物以表谢意。(仅限朋友哦!)
象苏浅雪这样的“冤大头”,百年难遇!
字画就不同了,此时的字画交易已经相当市场化了,杨广的儿子齐王杨暕就曾以骏马40匹、美锦50段,从贺若弼手中收购《周穆王八骏图》。
而苏浅雪以及她的诗社同仁们之所以对自己“写”的那三首诗词如此震惊,是因为新奇!
此时的诗不同于唐宋时的律诗!
字数与句数没有限定,押韵与平仄的要求亦比较松散,大体是以华丽靡艳的文字直抒胸臆,描绘宫廷或者官宦人家的生活为主,不象唐宋那些神人们对诗词的格式要求那么变态!
至于“词”,这时叫做“曲子词”。
隋代是没有词牌名的。
词都是文人们根据乐坊或者妓院内乐工们弹奏出来的曲律音韵,填出歌词,用以传唱,也叫“长短句”,类似于现代的流行歌曲。
至于宋代的“宋词”……
其实是唐末的诗人们实在被前代的大佬们逼得没办法了,干脆搞起了文化革新,从而整出杂言诗这一款更加自由奔放的“产品”。
整齐划一的格律诗发展到中唐达到巅峰状态(代表诗人是杜甫)!
因为其形式上的诗美空间已经被大诗人们挖掘殆尽,因此唐末五代中国的格律诗逐渐向杂言诗发展,形成一个对形式有些僵化的格律诗的“拨乱反正”运动,而其体裁最终定型为“词”。
到了宋代,“杂言诗”体裁得以发扬光大,到达顶峰,你不懂音律不要紧,词牌里面把平仄都给你规定好了,根据平仄把句子填上去,就行了!
宋词——其实就是杂言诗的2.0版本!
必先有曲,才能有词!(词牌其实就是曲调长短以及平仄变化的略缩概括。)
关宁写出来的辛弃疾以及柳永的那两首词,词牌的曲谱早就不知失传多少年了,他现在当然不能将它们定性为“曲子词”,否则别人问:“你的曲呢?”,那就尴尬了。
唯今之计,便只能将它们命名为“杂言诗”!诗不一定非得有曲嘛,这……倒是可以搪塞过去的。
而且,自创“杂言诗”这一诗文体裁(虽说有些勉强!),是一件震烁千古的事,对于关宁来说,乐见其成!
睡觉之前,关宁看了看堆在墙角那几箱钱,轻叹道:“二十万啊!一下子就卖了二十万,而自己连面都还没有露呢……果然,吾之光华是藏都藏不住的。”
这时,他不禁想到了某位“哲人”说过的经典台词:“你以为你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吗?没有用的!你是那样拉风的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你就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是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你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渣子,神乎其技的刀法,还有那杯drymartine,都深深的迷住了我……不管怎么说,你始终是我心目中的独一无二,风度翩翩的……王子!”
想到这里,关宁不禁哑然失笑,他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睡觉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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