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推回上午。
在距离村子数十里外的大山中,村子的老少爷们是聚集一堂和邻村的数十人围了一圈,口中骂骂咧咧,互相不对付。
在众人中央,是一头体长过十丈的巨兽。
这是一头凶兽,此刻已经死去,鲜血将地面都染红了,在他头颅上有着两根箭矢,皆是没入柄端,一击而毙命。
一根金色的独角自凶兽头颅上生长出来,长有三尺,背负不是尖刺而是细密的鳞片,哪怕死去了凶威犹在。
在两个村子众人前面,是对峙的两名壮汉。
当中一人姬显熟悉,正是石中磊,原本一脸憨厚的汉子此刻涨红了脸,怒不可遏的朝着前方的汉子怒骂着。
“姓方的,这头金角麟猪分明是我先射杀的,你后面补一箭是什么意思!”
方姓汉子也是孔武有力,听到石中磊这话当即面色阴沉喝到:“姓石的,你反倒是恶人先告状了,分明我先射杀你后补箭,混淆视听!”
两人争论不休,各自村里人也是言语激烈,唾沫横飞,看着架势,指不定要上演全武行。
一头猎物自然不会出现如此矛盾,但金角麟猪不同,这东西气血旺盛,加上头顶金角是极好的大药,若是熬制一桶气血大药用来打磨孩童肉身其效果极为显著。
如此自然是不能放过的,再者两人同时将之射杀,误打误撞之下谁也是不服气,继而将两个村子的人都招来了,从个人演变成了村子间的矛盾。
这时一名发须皆白的老者从邻村的人中走了出来,他朝石中磊等人先是拱手一礼,这才道:“各位,金角麟猪的价值想比大家都清楚,既然你们不愿意放手而我等也不想吃这个哑巴亏,若不如听我一言,这头麟猪我们一分为二,我们要头部。”
还不等他说完,一膀大腰圆的女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指着老者就破口大骂。
“你这个老不修的!说到底还是你们占大头,没了这金角,我要这头猪干什么,索性我们吃点亏只要角,整头猪你拿去宴请吧!”
“说的好!”
“石家这婆娘还是说的在理,姓方这老不修的太欺负人了!”
人群激愤,唾骂着,事态是进一步越演越烈。
方村的人自然是无法忍受村长受辱,同时破口大骂,一时间是难以收场。
妫无咎和赢古正好在人群中,淡然的看着仿佛与世无争。
然而他们这般做其余人可看不下去。
人群中就有一位妇女突然将矛头指向妫无咎喝道:“姓妫的,平时你采我家药园子可是勤快的很,怎么现在一个屁也蹦不出来,对内你厉害的紧,现在对外怎么成了个哑巴!”
妫无咎脸色一黑,四周则是一下子安静下来,目光是齐刷刷看向妫无咎。
身边的赢古连忙往旁挪了挪。
“妫老哥,你可要说句公道话。”邻村村长方岩朝妫无咎拱手高呼。
妫无咎沉着脸走上前,石中磊客气的朝妫无咎躬身道:“妫爷!”
妫无咎摆了摆手叹息道:“实在不行,打一架算了,赢了归谁。”
这是个好办法,拳头大就归谁。两个村子的人皆是眼前一亮。
当即村里人一个个叫嚣着打一架再说,他们自然是不惧的,妫无咎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正要比试方村没一个是对手。
还有赢古老头在,这同样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物。
方村村长一时间哑口无言,妫无咎的话他自然是不好直接反驳的,毕竟这是一个解决办法,但要打架,不说方忠是不是石中磊对手,就算是对手只怕打起来也是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一头金角麟猪,不至于。
“咳咳!”
方村村长咳嗽一声,讪笑道:“妫老哥,咱们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打架未免伤了和气,再者大人交手下手重了终归是不好说,一头金角麟猪没必要弄到这个地步。”
他这语气明显是有服软的意思,方忠可不乐意了,他跟石忠磊同时射中金角麟猪怎么会服气,当即在村长耳边沉声道:“爹,我不怕那石忠磊,走过一场再说!”
“你懂个屁!”方村村长瞪了他一眼,朝石中磊等人大声道:“各位,若是让石中磊和方忠打一场终归是不好的,两败俱伤的话一头金角麟猪也不值得,要我说咱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如何?”
这话一出,村里人也逐渐清醒过来,确实如他所言,若是要两人分个胜负只怕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大家都知根知底,石忠磊和方忠两人伯仲之间,谁也不敢肯定完胜,一头金角麟猪不值得。
“那就让小辈来解决吧。”人群中赢古冒出一句。
……
路上,妫无咎将事情给姬显三人解释了一下。
“这次对决以三局两胜制,由你们小辈来解决问题,胜的一方就得到金角麟猪,而输的一方也要遵循规矩不能节外生枝。”妫无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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