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地位最高的三位管事大爷坐在前面。
要来个三堂会审!
一大爷易中海,是钢厂里唯一的八级钳工,无儿无女,作风正派,一身正气,地位可不低。
工资也是全院甚至是全钢厂工人里最高的,一个月九十九块!
二大爷刘海中是七级钳工。
是个官迷,喜欢参与院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但是连自己家里的事情都管不好,是个很失败的人。
三大爷阎埠贵是小学语文教师,喜欢咬文嚼字,更喜欢算账,生活比较抠门,没事就抖个机灵儿、弄点儿小算计。
口头禅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死抠门一个!
原告许大茂和娄晓娥坐在左边。
被告傻柱坐在右边。
林毅跟何雨水在边作陪。
二大爷是个官迷,哪次有这种事情,他都是要第一个站起来讲话的。
尤其是这次全院大会还是他召开的。
“今天召开这次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
“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
“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炖着一只鸡。”
“也许这是巧合啊,也许它不是巧合,是吧!
“我跟一大爷,三大爷,我们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员大会!下面就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别的都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得?”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我。”
何雨柱一脸冤枉,平白无故被人说是贼,能不冤枉吗。
何雨柱是易中海看着长大的,他自己又没儿子,所以就拿他当自己儿子看,自然相信何雨柱是不会偷鸡的。
只是身为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他需要做到公平公正。
“那我问你,你那鸡是从哪弄来的,哪来的?”
许大茂瞪着眼睛,硬气十足的问道。
“买的!”
二大爷刘海中:“哪买的?”
“菜市场买的!”
三大爷阎埠贵:“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朝阳菜市场啊。”
一听是朝阳菜市场,阎埠贵这算计精就显摆起来了。
“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做公交车,往返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一句话给傻柱问住了。
他下班以后就回来了,跟平时在家的时间一个样,自然是没时间去菜市场买鸡的。
不过这会儿他就是顺着林毅教的说的,等一会儿还得是林毅来出面。
二大爷刘海中见傻柱不说话了,又发言了。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这鸡不是傻柱偷得,也不是他买的,这不大家都知道么,傻柱是我们钢厂的西厂大厨,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里带回来的。”
“嗨嗨嗨!别往那扯啊!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可是盗窃公共财物,就不是这儿开会了,是全工厂开批斗大会,少扯这个。”
阎埠贵抱着肩膀,不慌不忙的说道,“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提溜一饭盒,那饭盒里放的是什么?”
这是要掀老底啊!
何雨柱是工厂厨子,哪个工厂的厨子下班了,不往家里带点剩菜剩饭什么的。
这是厨子的赋利,就像许大茂去公社放电影,人家也会给他老母鸡,土特产什么的。
但这都是潜·规则,是不能拿到明面来说的。
说了就是违反规定的事情。
啪!啪!啪!
坐在何雨柱身边的林毅突然拍起了巴掌。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林毅吸引了过去。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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