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城墙,在火炮面前,不过是纸扎一般而已。
事实上根本不需炮火轰开城墙。
只需火炮一响,便少不得城门打开,举城称降了!
待到明军秋毫无犯的消息传开,举降已成了风靡一时的事了!
大军未到,这边城中已做好了投降的准备,上至卡夏,下至寻常的百姓,该干啥的干啥,他们请了当地的汉儒们来,向他们学习投降的仪式,紧接着,准备绣好大明的龙旗,预备好荆条,准备好降表。
生活难免需要仪式感,这是人类的共情。
本地的文武官员们,一遍遍的在汉儒那儿,鹦鹉学舌一般,反复用汉话念叨着投降时的用词,再一遍遍的纠正口音,学习得无比认真!
虽然大家觉得这样做好像有点不对,可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在求生欲跟前,似乎已经顾不得去纠结良心和道德的问题了。
毕竟它不能当饭吃。
不得不说,当地的儒学馆起了很大的作用。
毕竟随着汉文化的传播,大家已对汉话和汉人的风俗,大抵有了了解。
这使得大家对这突如其来冲杀而来的敌人,没有未知的恐惧。
不少本地的儒生起初还在纠结君君臣臣的问题,可后来一拍脑袋,想清楚啦,君君臣臣,谁是君我们就是谁的臣,于是毫不犹豫的放下了心理负担。
从起初的恐惧,到纠结,到不安,再到隐隐之间的期盼,最后变得脾气急躁,望眼欲穿,大抵的新路过程,到了最后,就成了怎么还不来?不是听说隔壁的安达卡都已开城门降了吗?
待新军的斥候一至,不等大军来。
紧接着,城头便已换了旗帜,异常醒目!
随即,当地的贵族以及商贾和儒生人等,便个个赤身,身负荆条,大开城门之后,跪地候降。
这幕景象在斥候们的眼中是出其不意的,起初大家甚至不敢靠近。
这是闹哪样?怎么都像是诸葛亮的空城计啊。
莫非是诈降?
可到了后来,都相安无事,自然胆子大了,竟开始出现了七八个斥候,便可拿下一座城池的事。
兵败如山倒
形势的恶化,比想象中快得多。
与此同时
一辆辆的火车将新学的生员们送到了玉门关,随即他们骑着骡马,随着后勤补给的辎重队抵达这里。
事实上,太子朱载墨觉得自己分身乏术,手中的人手实在不够用。
那些当初来到奥斯曼的儒生,朱载墨既不敢完全相信,也不敢拿去用,只让他们做一些宣讲和联络之事。
这新学的生员就变得弥足珍贵起来。
他们随即便如豆子一般,撒在所有占领的区域之内,命他们开始进行调查,让他们开始了解民心,进行统计。
奥斯曼与大明完全不同,这里各个部族林立,就如同百家衣一样,将各色各样的布料,强行的缝合在了一起,彼此之间信奉着不同的神明,有不同的风俗,甚至操持着不同的语言,想要真正的建立统治,就必须将他们彻底的摸透,了解不同人的诉求。
推荐一本书宿主,以细胞形态寄生,选择宿主必须慎重,谁也没有想到文明会在战争中毁灭,我是蛮族,也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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