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白冬苓,上场!”
白熙望着迎面走来的白冬苓,心底冷笑一声,决定要好好伺候她一下。
白冬苓脸色也有点煞白,又发现白熙的眼神有些许古怪,不由得挺起胸,抬高了头,斜睨着他。
白熙在白冬苓挺起的胸上扫过一眼,不禁好笑。你这两个包子与云舒的相比起来就等于是这平坦的演武场,还好意思亮出来?
两人皆目光不善地看向对方,比试尚未开始,场中便充满了味。
当裁判的喊声落下,白熙便动了。钢手用了五分,手掌直取白冬苓nb。
“如果我能抓到,那我就算是为你报仇了。”白熙在心里对白奇道。
白冬苓看清了白熙手掌的手势,不由得怒火中烧,使出了拿手灵技摧花掌,誓要打断白熙的经脉。
对白熙来说,这种程度的掌力,他最担心的还是白冬苓能不能承受得到五成钢手的威力。
“嘭!”
双方甫一接触,白冬苓的手腕便骨折里,直疼得她用双腿夹着手腕,眼泪不住地滴落在地。
白熙可不会管她,一个箭步跟上劈头盖脸地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一缕鲜血带着一颗牙齿在空中掠过,白熙只得收回钢手,然后左右开弓,扇了白冬苓几巴掌,一张脸红肿得几乎变猪头。
“我日咯!这个白熙怎么如此凶残!”
“这他么的是我见过最残忍的打法!”
“啧啧啧,换作是我,我可下不去这么重手打人不打脸,这不是基本操作吗?”
“喂白熙!白冬苓与你有何深仇大恨?这么如花似玉的大闺女你竟然能这样扇人家的脸?”
白熙隐约感觉到场外看众的骚动,不过无所谓了,今天白冬苓回去照镜子发现自己不像一头猪,他心里就难受。
从开始到现在,白冬苓就只攻击了一次,其余时间都是被白熙用适当的力度伺候着。
啪啪啪的声音偶尔夹杂着一声痛苦的snn,若不知情的人,难免会浮想联翩。
“啊”
白冬苓失声尖叫,脸颊火辣辣的痛,红肿得犹如发泡的猪蹄,连眼睛都张不开了。脑子像一团浆糊,只想将白熙摁在地上狠狠蹂躏。
她欲要反击,却觉力不从心,白熙双手犹如磁铁一般牵引着她,始终让她动弹不得。这短短一段时间,乃她这一生中最屈辱的时候。
全场鸦雀无声,只有白冬苓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回荡着。
“够了够了够了”裁判跃到场上制止白熙道。
白熙一甩手,白冬苓便仆倒在地,低声哭泣。他意犹未尽地拍拍手,望着白冬苓的惨状,心里生起一阵愧疚。
他尴尬地站在原地,这情景就好像是他恃强凌弱玩弄完一个黄花大闺女后,将人暴打一顿,然后抛弃。
这剧本一直在白熙脑海中跳动,老憋屈了。
“白白熙胜”裁判知道比试已经无法进行下去了,而且白冬苓确实已然无法再战,略有些踟蹰地宣布结果。
“矮油鹅滴妈妈哟,介还真滴似太残暴噜”看众们议论纷纷,白熙的形象马上由翩翩公子郎变成了一个辣手摧花的薄情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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