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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观山

第二天众人早早的集合在训练场,由于这次要去的地方离村子很远,为了防止突发情况,留石虎看家。

众人跋山涉水,经过五天的路程,终于到了此次的目的地,绝山。

临近秋日,气温不再那么炎热,众人在傍晚到达绝山山脚处,绝山之高,肉眼难以看尽,巨大的山峰插入云霄,宛如支撑天穹的大柱,山倒则天塌。

站在山脚下的众人,第一次产生了对大自然的敬畏之情,对于绝山来说,众人只不过是空气中的尘埃,渺小无比。

“这就是绝山,山之高无绝,故名绝山。我们石神村每一个勇士开第一纹都要来绝山进行,绝山就是我们石神村崇拜的石神!”

村长的语气中充满对绝山的崇敬,仿佛世间最虔诚的信徒,眼中没有丝毫杂念,只有纯真。

作为曾爬过泰山华山的人,郝凡从未想过一个山能如此之高,高耸入云,正应对了杜甫的那句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石强石牛去安营扎寨,石平石飞去捡柴,石勇石罡石旺去打猎,郝凡过来,我给你讲一些东西。

“好!”

接到命令的个人各司其职,准备马到来的夜晚,郝凡则是跟着村长走去,一炷香后,看到了一个用砖石和泥土垒起的石屋。

应该是许久未有人来,石屋内布满灰尘,屋内光线较暗,村长却轻车熟路的拿出火折子,摸索着点燃了屋内的兽油等。

“过来打扫一下,已经有快二十年没人来这里了。”

听到村长的碎碎念,郝凡连忙过来搭把手,边收拾边回忆刚刚村长说的话,快十年没人来这里了,也就是说,石神村近二十年都没有诞生新的勇士?

在微弱的灯光下,村长看到郝凡惊愕的表情,并没有回避什么,苍老的手指摩挲着屋内的一块石头,边摸索边说道:

“就是你想的,石神村已经二十年没有新的勇士了,二十年前石神村遭遇大变故,随后三次成人礼只有三个人通过了身体的熬炼,但最后还是没能铭刻第一纹。”

“如果不是那么八个给村长注入了新生活力,村长以后可能都难以抵御大型妖兽的袭击和别的村落的攻打,甚至再过几年就要去投奔别的村子。”

说到此处,村长停顿了一下,看向郝凡,四目相对,村长专注的眼光看的郝凡头皮发麻,随即又说道;

“五年前,石虎把你带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被别的村落在迁徙过程中因为不能说话而遗弃的的孤儿,但是接下来你所展现的天赋让我彻底放弃这个想法。”

“郝凡,你到底是谁?”

村长的这个问题让郝凡这地愣住,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跟村长解释自己的来历,这五年的经历到现在对于郝凡来说还感到魔幻,他现在已经无法判断自己前二十七年的经历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

看着低下头,沉默不语的郝凡,村长也没有继续询问,空气中只有屋外的虫鸣和野兽的嚎叫。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我也不会去深究,无论如果,你加入了石神村,那么就是石神村的一份子,而且还是我的孙儿,那么我不会计较你的过去,你所展出的强大天赋,我也会竭尽全力对你培养。”

对于并不嫌弃自己过去的村长,郝凡的双眼逐渐浸湿,自大来了这个世界,郝凡一直将村长视为自己唯一的亲人对待,村长也从未对他隐瞒,教他识字,让他看书。

刚要出口,村长捂住了郝凡的嘴,“煽情的话不用多说,让我给你说一下你明天的准备事项。”

正好两人彻底收拾干净石屋内部,墙壁的纹路凸显出来,中间一块被盘的光滑圆润的石头格外显眼。

“墙的纹路是石神村最大的宝藏,每一个参透磐石纹的前辈在临死之前都会把自己对于磐石纹的毕生理解融入纹中,刻画于此,中间的石头就是绝山山尖巨石,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一位拥有无大能的前辈从山巅摘下赐予我石神村,历届前辈都是通过观摩此石创造属于自己的磐石纹。”

“你要做的就是在这里,观摩绝山山尖石的同时,参悟诸位前辈的磐石纹,做到融会贯通,为己用,懂了吗?”

“明白了!”

看到墙壁刻画的,具有历史沉重历史气息的磐石纹,就好像看到诸位前辈在给自己招收,石神村的最大宝藏,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从第二天开始,郝凡就把自己关在物理,全心全意参悟石纹,事物全是村长给带进,为了不打扰郝凡,前来围观的众人禁止入内,只能在村长的吩咐下,远离石屋,继续各自的训练。

整整十天,完完全全陷入参悟的郝凡,忘却了时间的流逝,五天没有进食对于郝凡强壮的身体来说并不是问题,短时间内的不进食并不会给他的身体带来负担。

又过了十天,郝凡的身体渐渐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部分地方甚至出现了蜘蛛网。

外面的气温已经由夏转秋,天气清爽,在屋外拄着拐杖的村长对屋内的郝凡产生了些许的担忧,从未有人参悟磐石纹要花费如此之久,不知道这种现象到底是好是坏。

这天中文,众人锻炼结束,正准备食物时,郝凡缓缓从屋内走出,十五天没有进食,郝凡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的瘦弱。但是他的目光更加坚定。

看着郝凡走出,村长心中一直悬着的巨石终于能够放下,郝凡的身体虽然由于长时间未进食而略有瘦弱,但总的来说,人没出事就好。

中午和众人饱餐一顿的郝凡,被村长询问何时开始铭纹,郝凡的回答彻底惊到了村长。

“村长爷爷,我想去山顶看一看,仅仅是山尖之石对我来说还不够。”

“不行!”出于对郝凡安全的担心,村长下意识的拒绝了郝凡的提议,但是又看到他眼神中的坚定,最终只得放弃。

“你十五天没进食,先休息两天补充体力,随后再去,记得要力所能及,不能勉强,懂了吗?”

“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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