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姜潼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紧紧搂住的一双手,纤长细白,十分不老实。
裴钰一边哼哼一边更加得寸进尺,道:“我不松,又是公子救了我啊,我这辈子都赖定你了……”
姜潼磨牙:“把你爪子拿开!”
“……我不。”裴钰虽然有点惧怕姜潼,但还是壮着胆子继续搂她。
姜潼的腰摸起来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有人过于骨感,有人过于肉感,而姜潼介于两者之间,不仅弧度刚好,还充满韧性,裴钰不知不觉心猿意马真想顶两下。
姜潼察觉腰间的手越来越放肆,她不再多言,轻轻一拍裴钰的手腕,裴钰只觉手腕又痛又麻,哀嚎着松了手。
姜潼趁势起身。
代雯抬首:“你去哪?”
姜潼道:“你留下来照顾他,我出去打听打听,自己去就行了。”
代雯立刻紧张道:“那怎么行呢,昆仑多险峻,我不能放你一个人登流波宫。”
姜潼按住代雯蠢蠢欲动的肩膀,安抚道:“人多反而不成事,如果真的有危险,我一个人容易脱身。你就别去了,在这里等我。”
代雯仔细想了想,也只能答应姜潼的建议。
裴钰看到姜潼要把他丢给代雯,吓的直哼唧:“潼哥,我还是不舒服,胸闷气短,头晕眼花,耳鸣盗汗……你再给我输点灵力吧。”
姜潼不语,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羊皮上耍赖的裴钰。
她想不通啊,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奇葩。
代雯气的踹了裴钰一脚,恶狠狠威胁:“我潼哥此行多险,你少在一旁打岔,我不许你浪费她一分一毫的灵力,你想要灵力是吧?我给你输!”
说着,代雯作势吐了口吐沫,掌心青绿色光芒大起。
裴钰吓的直缩脖子。
姜潼不再理会两人,而是出门在小镇转了一圈,给两人买了堆东西,又向店老板等人打听流波宫之事。
等她再度回房准备和代雯说自己行程时,房间里却只剩下代雯,不见了裴钰。
姜潼关门,问代雯:“裴钰呢?”
“茅房。”
“茅房?”姜潼有点奇怪。
“是啊,刚才两个时辰内突然上吐下泻,就要泡在茅房里了,他现在正体会着生不如死的酸爽。”代雯面无表情,以一个旁观者的口气阐述她刚才的壮举。
姜潼何其了解代雯,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
那个裴钰,确实也该给点教训才能学乖。
辞别代雯后,姜潼独自一人御空而行,寻找昆仑山上的流波宫。
小镇上的人无一不知流波宫,但只要提起,都会色变,神色复杂程度难以言喻。
且众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昆仑人人皆知流波宫可解答凡人疑惑,亦可藏秘密,无论是解惑还是藏疑,都需要付出相等的代价。
但流波宫位于昆仑山逐波峰顶,极高极寒,甚少有凡人登上去,就算登上去了,回来也是九死一生。
所以能入流波宫的人,大多都是有修行在身的人。
但山中多怪事,除了处处透着神秘的流波宫外,还有各路妖族,所以一般有去无回的多,小镇的人也是谈此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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