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莫怕,臣女陆念婉受长公主所托,替皇上诊治。”陆念婉恬淡地说着。
皇帝仔细瞅着她,面容姣好如仙,浑身透着空灵之气,这般模样的女子,实不像心有歹念之人。
何况,他如今动弹不得,若真有人要对他不轨,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呢?
想着,皇帝眨了眨眼睛,不再发出声音了。
陆念婉坐在龙榻边,手指搭在了他的腕上,皇帝的脉象孱弱无力,气血阻滞,阳气不足,阴气过甚,这应该是日积月累的病症。
但是,如果当初得到有效及时的医治,病情不该严重到如斯田地。
不用查看皇帝的脉案,陆念婉就知道,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皇帝的御体一直都是陆展成在照看的,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皇帝的情况,如此看来,长公主说的不错,不管父亲有没有受到威逼利诱,至少父亲他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陆念婉陡然一叹,“这几日,臣女夜间会给皇上施针,虽不能让皇上恢复如初,但开口说话并不难。”
皇帝眼眸一亮,朝陆念婉投去欣喜的目光。
陆念婉摊开了针灸包,挽了皇帝的袖子,依次在几个穴位上扎了针,最后,又在他的安神穴位上落下几针,见他沉缓地闭目深睡了。
收起了针灸包,陆念婉又悄然离宫,来去好似一阵风,无影无踪。
而皇帝,好似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他分辨不了夜间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陆念婉回到陆府,途径悦然居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声惊吓的尖叫:“啊!!!有老鼠!快,快来人呐!”
房内的亮起了灯烛,陆念妁的身影投在纱窗之上,一阵大呼小叫,在房中上蹿下跳,好不热闹。
陆念婉嘴角微微一勾,真是有意思。
次日一早,陆念妁就领着母亲段氏去陶然居问罪了,将一只死老鼠扔在了陆念婉面前,颐指气使地说道:“长姐,你为何要拿老鼠来吓唬妁儿?”
陆念婉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老鼠身上刻了我的名字吗?妁儿妹妹屋里闹耗子,这也要怪长姐我吗?”
陆念妁眼神躲闪,有些露怯地说:“不是你,还有谁?”
段氏睇了她一眼,亦道:“老爷如今不在家,婉儿你母亲早逝,理应由我管教你。且不说今日的鼠患出自哪里,婉儿你自己说说看,回府多少日子了,可有日日来给我这个嫡母请安?”
陆念妁趁机火上浇油,“是啊,长姐眼里根本就没有母亲,定要好好惩罚,才知什么是尊卑。”
段氏端起了主母的架子,道:“来人,将大小姐关进柴房去。”
说话间,两个家丁就闯了进来。
陆念婉脸上不惧,轻松笑了笑,看着段氏报了两个庄名:“吕才庄,池头庄。”
段氏面色僵住了,抬手让家丁先行退下,盯着陆念婉,道:“你说什么?”
陆念婉顾自坐下,倒了杯水润着喉咙,“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吗?还是说,想要婉儿说的再具体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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