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充满威严的声音从白诏身后传了过来。
“牧首大人……”
戈莱娜微微颔首,欲言又止。
木拐杖“咔哒咔哒”地敲击着地面,有序地穿插在脚步声里。
白诏嘴角勾笑,不回头他也知道是谁。
“他!!亵渎我们修道院的声誉!”
莱丽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指着白诏控诉道。
“别乱扣帽子啊,你自己私生活混乱不代表整个修道院的人私生活都混乱。对不对?牧首先生?”
白诏咧着嘴,丝毫不慌。
“你是神的信徒么?”
“那肯定,没有人比我更相信玄学。”
“哦?”
安度为冷笑,道:
“你如何证明你对真主的虔诚呢?”
“我砍你一下必暴击你信不信?”
“……”安度为皱起了眉,他已经走到了白诏身后。可这个家伙不但依旧出言不逊,而且丝毫没有转身正视自己的意思。
“你,转过来。”
“你真要我转过来么?”
“转……”安度为的声音愈加冰冷。
“我怕吓着你。”
“……真主的使者无所畏惧。”
“那我转了。”
白诏咧着嘴,转过了身。
“卧尼……”
安度为惊叫出声,慌乱的甚至后退了一步。随后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声咳嗽道:“你……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白诏拍了拍安度为的肩膀:“那何止见过,都‘熟’的不能再‘熟’了。”
“你还活着?”声音里难掩的慌乱。
“你还没死?”白诏回应。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真主要你死!你不可能还活着!”
修女们当天低头闭眼,除了少数几个胆子大的,几乎没人看见白诏的样子。
但是他安度为可记得太清楚了,这男人是被自己亲手一把火给烧死的啊!可现在为什么他却活生生的站在这?
伸出手,安度为想碰白诏的脸。
白诏用胳膊拦住然后一巴掌拍掉:“别,我可没这方面爱好。”顿了顿:“再说你们真主又不是我的真主,他管不着我。”
安度为一度被震惊到语无伦次。
“正好,你回来了,我这有个东西要给你。”
白诏从背包里掏出了那封金色品质的“安度为的密信”
安度为的面色瞬间惨白如纸,口中喃喃:
“你是兄弟会的人……不……不可能……他们……我……”
剩下的都是一些破碎的词汇,根本让人听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兄弟会?”
白诏心里嘀咕,嘴上说的却是:“没错!我就是兄弟会的人!”
“我的祖父早已不在人世!你们的要求……
不对……你不是兄弟会的人,你身上没有他们的标志!”
“我……为了掩人耳目。”
能信就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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