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昆道:“你牛鼻子好不容易混上个官儿当,怎么说卸任就卸任了?当初不是说三五几千年,把好处拿尽了再卸任嘛。”
回道人道:“还不是因为你这臭小子!你在外面逍遥自在,我在里面整天鸡毛蒜皮。我一想,不行啊,我也得逍遥自在啊。这不,说卸任就卸任了。好处一丁点,你小子不赔偿我,我跟你没完!”
“去你的吧!”常昆大怒:“你自己卸任,怪到我头上来。信不信捶你个满头包!”
“捶我?”回道人冷笑连连:“小子,不是我看不起你。别以为你现在有几分道行,就跟我面前嚣张。信不信拿剑戳你满身窟窿!”
“嘿,还想戳我满身窟窿?来来来,今天不捶爆你,我常昆誓不罢休!”
捞起袖子唾沫狂喷,两个大眼瞪小眼,仿佛立刻要打起来。
回道人道:“捶爆我?小子,你自大了。你这点修为算个屁啊!”
“我这点修为算个屁,也能捶你!”常昆丝毫不让。
“好,这可是你说的!”回道人嘿嘿道:“咱们打个赌,你要能捶我满头包,道爷我答应你一件事。要是被我戳一身窟窿,你小子得答应我一件事。”
常昆一听,心里立刻清醒不少。
他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回道人:“你牛鼻子莫不是又有什么大坑,等着我去跳吧?”
他琢磨着,自己跟回道人打赌,只输不赢,给他害的老惨了。这回又要打赌,多半有坑。
回道人哈哈一笑:“你小子聪明了不少。不过还是那句话,敢不敢赌!不敢,来,这杯酒喝了,叫我一声道爷,道爷便不跟你计较。”
这能忍?!
常昆大怒:“赌就赌!常大爷怕你了牛鼻子不成?!”
纵身一跳,跳到湖面上,勾起手指:“来,牛鼻子!”
回道人笑的灿烂,脚下一动,也到了湖上。
两人相对十余丈,凌波而立。
回道人施施然解下背上的剑器,缓缓拔出来:“小子,别怪道爷不跟你提醒:我这口剑器,那是锋利无比,你若徒手与我斗法,败了可别喊冤。”
常昆盯着回道人的剑器看了几眼,心下有些犹豫。回道人虽坑了他不少,但从来不说谎话。
他倒也想拿昆吾槊跟回道人好好干一仗,可昆吾槊现在动不得。祭炼到关键时候,打一架可能回到解放前,那就得不偿失了。
道:“休要废话!看你剑器锋芒,还是我肉身坚固!”
一句话不落,常昆已出现在回道人面前,醋钵儿大的拳头一瞬间映满回道人的眼帘。
却见回道人一闪身,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便已脱出常昆拳意,抖手一剑刺出,只刺的空间普拉一声撕开,空间裂隙先一步蔓延到常昆胸前,在他胸口上撞出一溜儿火光!
“好个坚固的体魄!”
回道人还有闲心称赞。
这话音一落下,常昆的拳头又到了。啵的一声,打出个黑黝黝的空洞。而回道人又不见了踪影。
“牛鼻子滑溜!”
常昆闷哼一声,一抬头,回道人正在头上空中。
“哪能教你追着我打!”回道人长笑一声,剑器锋芒毕露,浩浩荡荡的剑广长河从天而降,其中无数剑光交织纵横,刺在常昆身上,一瞬间便是千万击。
常昆岿然不动。区区剑光,连油皮也破他不开,何足道哉?
他只把战法施展开来,三拳两脚将剑光长河打的崩散开来,目光牢牢地锁住回道人气机,合身一扑如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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