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未莱转头看到沈司珩过来,与他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面上莫名一热,秀眉微蹙,不自在地撇过头去。
“你…”
沈司珩看向被蔡蔡扶住手臂的余未莱,脸上的笑容收了些,低声道,“不舒服?”
余未莱没看他,闷声说道:“没有。”
“怎么没有?她疼得走路都困难了。”
不忍闺蜜忍辱负重受委屈,蔡蔡勇气爆棚,也顾不得得罪人不得罪人了,一气之下,怒不可揭地直面沈司珩问责。
“沈先生,余未莱再要强也是个女孩儿,她才24岁,这种事儿还是头一回,你一定要做那么过分吗?”
“蔡蔡…”
余未莱脸红的滴血,生怕她刹不住车再说出什么可怕的词汇来,赶紧叫住她。
“你别怕,有什么大不了的,横竖不就是他们沈家财大气粗仗势欺人嘛,蚍蜉尚可撼大树,就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也省了受这份活罪。”
余未莱真想捂住蔡蔡那张尽吐虎狼之词的嘴,能不能别在这酒店门口说这么私人的事,她真的还挺想要脸的。
沈司珩的脸色沉了下来,对蔡蔡的指责没有反驳一句,只是向余未莱走近一些,伸伸手却又没有碰她。
“我不知道…会这样。”沈司珩停了停,只道,“很不好吗?对不起。”
余未莱终于鼓起勇气瞥他一眼,何必虚伪的说什么“对不起”,倒不如嘲笑她一番来得痛快。
“没关系。”余未莱说。
“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
余未莱抓住蔡蔡的手臂,身子躲了躲他,“你离我远点儿就行。”
沈司珩沉默下来,果然站在了原地,安静地望着她离去。
看着他们沈总忽然落寞的样子,有喜的沈如玉此时也笑不出来了,蔫声蔫气地叫了一句“余小姐”没敢追过去。
蔡蔡脚下步子越走越慢,不由往后张望两眼,哎?这氛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呢。
哪里呢?说不上来。
“别看了。”余未莱突然说。
此时,她的一张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背影渐行渐远,沈司珩闭上眼睛,抬手扶了扶额头,沉声低语,“糟透了。”
一路无言回到华恒。
沈如玉见证了他们沈总大喜变大悲的全过程,本是兴致勃勃又喜气洋洋的来接余小姐,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变得兴致索然,黯然神伤。
虽然沈司珩没有多说什么,但明显是跟余小姐之间有了误会啊。
他沈如玉身为一名优秀体贴的私人助理,必须要想人之所想,及人所不及,对,必须得为沈总做点儿什么。
“沈…”
沈司珩只身站在玻璃窗前,抬手打断沈如玉,沉声道:“什么都不要做。”
沈如玉“哦”了一声,踌躇半晌,终究是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办公室。
窗外是黄昏时分的江城,落日带走了光明,将整间办公室拉入了黑暗。
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几声“嘟”音过后,接通。
没有寒暄,沈司珩直奔主题,“女人事后很疼,影响到了走路,正常吗?”
对方秒懂,“撕裂严重会有这种情况。”
“需要治疗吗?”
“这种疼痛一般2-3天会消失,时间再久就要就诊了。”
他停了一下,“之后需要注意什么?”
“基本的卫生护理,近期避免同床。”
他特别担心,“会留下阴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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