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听到这三个字雪卉心里一怔,看来他是不会回去了。她等了那么久的人,一直没有走出过去,不敢面对。她心里一阵苦涩,西北还是只有她一人。
“宸年,我们来日方长。我走了,再见。”
挥了挥手,看着她的背影离去。宸年想,他大概是他见过最违心的人吧!他明明看穿了她的心思,可还是给不了回应。
他害怕辜负了她的认真,他不值得。
回到天涯明月楼,心里还是怅然若失。借着确认君悦心的名义,来那里本就是为了见他一面。真是可怜至极,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
“喂,上来喝一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玉罗刹这是又为哪个情郎饮酒醉呢?”
“那么多年,你能不能对我好点。再怎么说,曾经也是朋友。”
坐在屋顶,天色渐渐亮起。雪卉看着喝的烂醉的红月,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
“雪卉啊,你说人是不是傻啊?为什么偏偏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人?”
就像是心事被看穿,雪卉给不了她任何回应。举起酒,仰头灌去。两人齐齐躺在屋顶,就这样看着太阳升起。
阳光温柔的洒在脸上,残存一丝理智,雪卉叫来白铭把人抚了下去。
“怎么你也和她一样为情所困?身上那么大的酒味。”
“我没事,就是陪她喝了几杯。”
“那就好,我想雪姑娘是以大事为重的人。现在张浩清没回来,你可得全权代表他。”
“嗯,多谢提醒。”
回到自己的房间,雪卉泡着澡打消了其他的念头。站在红月的房门,白铭吩咐好丫鬟给她们各自准备好一切摇了摇头离去。
他到是也想大醉一场,可惜了。再无知心好友,再无可醉的理由。
哼哼唧唧的红月,嘴里振振有词,脏话连篇。
昨日去祺府,找了半天都不见祺天痕的影子。然后,还被祺母遇到自己教训丫鬟的事,被好好的教育了一番。
红月想着就丢脸,她的印象分啊!都怪祺天痕那个小子,不想见她就直说,躲着算什么事。她爱得坦坦荡荡,也不怕得罪谁。
反正她早就和君悦心摊牌了,她可不做偷偷摸摸的事。爱就爱了,义无反顾又怎样。她是喜欢君悦心,也承认接近她有目的。
可是她没伤害过她,她从一至终目的都是一个人——祺天痕。
远在西北,张浩清也是一夜未眠。眼看着天亮,脑袋清明。躺在床上被吵醒的余蓝衣,一脸哀怨的看着罪魁祸首。
“你们一个个的,都看不惯我优秀的睡眠状态是吧?专挑我美梦的时候来。”
“快点,今天最后一天,我一定要回去。如果你不想,你就继续睡,当我没说过。”
“什么?回去?”
眨了眨眼睛,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余蓝衣笑哈哈的跟了上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美梦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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