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驸马也真是刚到底了?当着公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还要让公主开口,真是不要命,从来没见过胆子那么大的人。
“阿连,你说驸马那么吸引公主的关注是为什么啊?我从未见过脸皮那么厚的人。”
“你懂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现在不努力,公主出了府,心不就野了。”
“还是你聪明。”
“你怎么不说你笨呢?”
“你——你”
“你什么你,笨蛋,安静。”
揉了揉屁股,再摸了摸自己还健在的心脏,富贵表示,母老虎惹不得。脑子飞快运转,君悦心构思了许久,现在草船借箭就差东风了。
“张浩清,我是不是一开始就说过,井水不犯河水。你三番五次的动作,是在挑衅我还是不满我。我的事情说过要你插手了吗?不要多管闲事。”
“原来这就是你想说的话。君悦心,我到底在对你期待什么?”
“你应该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越线了。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瓜葛,以后不要再拿鸡毛当令箭,我不需要你的好意,也不需要你的期待。”
“你说的话,我很伤心。”
“那是你的事。”
“那好,我也有些话要对你说。身为当事人之一,你应该有知情权。私自对你身边的人下手,是我的错。错就错在,我担心你,想要保护你。我不让你出去,因为我吃醋,我不想你见其他男人。我插手你的事情,替你善后,我想你知道我有能力保护你。”
“君悦心,我喜欢你,你明白吗?”
完全傻样的君悦心,彻底睁大了眼睛,怎么搞得,她是想要以这个为理由,脱离他的管束,好出去啊!现在的发展,怎么不受控制了。
她直呼老天鹅,她是有一些些心动的感觉,可是两个人这才哪跟哪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都没有多了解,这是闹哪样。
“我……我”
合不上下巴,阿连和富贵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表白了,怎么这么突然。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这样出现。
别说君悦心,他们也不敢相信。也别说他们不相信,张浩清心里肠子都要悔青了。今天他是吃错药了吗?怎么这么激动。
“张浩清,你今天吃药了吗?”
“没有,我很正常。”
“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额头上冰冰凉凉的手,反复确认都表示没问题。张浩清反客为主,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胸口。要死就死彻底点好了,反正没脸没皮不差这一步。
君悦心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跳扑通扑通,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害羞得想要甩开手。不正经的张浩清真的好像一个地痞流氓。
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又得失败了。真的不能再错失良机了,爱情以后会有的,现在太快了,来得不是时候。
犹豫再三,君悦心不得不想出来了一个下下策。微笑着推开他,离着一定的距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驸马爷应该早有耳闻,我不是寻常的女子。你如此豪爽诚实,我想,我也不能欺骗你了。我早已心有所属,有心上人了,你的心意我心领了,祝你早日找到良配。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
呵呵——
吹牛都不打草稿,张浩清想着自己查得一清二楚的资料,不经意间勾了勾嘴角。
“公主所言当真?那人姓甚名谁?”
“当真,你也认识——祺天痕。”
屋顶坐着偷听的余蓝衣,直呼好家伙。这千年难得一遇的三角虐恋居然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了自己身边。
简直比画本子写得都要出色,有空写下来,没钱了就卖给说书先生。你喜欢她,她喜欢他,幸好他没喜欢他。
“天色已晚,驸马还是早些休息,明天还有公务要处理。我就先走了,事就这么说定了。你以后不要管我。”
“君悦心,我不是阿猫阿狗,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认真的吗?”
“认真,我喜欢他,希望你祝福。”
“好,那就让我送你回去,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从偏院到住处距离明明没有那么远,可是对君悦心而言,仿佛漫长而又看不到尽头。这叫什么事,表白失败就要霸王硬上弓吗?
揽了揽自己的衣服,君悦心眼看门就在前方,恨不得拔腿就跑。奈何张浩清的步子是越来越缓慢了。
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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