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偷盗,从谁家悄悄偷出来的。
第二种是盗墓!从死人坟墓里挖出来的金器,要不然就是把挖出来的金器融了重做。
这盗墓可是跟杀人同等的大罪!而且举报者或是缉拿者好像是有重赏的!
具体什么赏赐他不知道,但肯定少不了!
现在,他就等着烈把赃物掏出来,然后他再上前擒下,抓去报官!
烈自然知道自己被有心人看上了,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东西,随便去查!来历保证正当!
想着,他轻轻接下了背上的包裹啊,从里头掏出了一个木牍。
众人瞪大了眼,等着烈揭开盒子。
这盒子上头漆上了红漆,一看就是见了不得的东西。
烈轻轻一笑,打开了木盒,从里头取出了一个精巧的器皿,放在了桌上。
唰……
一下子,所有的的目光都投了过来。场上寂静无声,包括上头的说话人,一个个都长大了嘴。
慢慢地,场上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吞咽唾沫的咕嘟声。
“这是何物?好生耀眼?”一个人艰难地开口道。
“这莫非是传说中的水玉?”
“水玉?那是何物?”
“相传是在万丈水底,经过千万年水结成的精华!乖乖哟,老夫有生之年居然能亲眼得见?”
“没错,这就是水玉!我隔壁的阿姊的夫君的大母的弟弟的儿子,在吕相府中做幕僚!我跟着他,有幸得见过一次这水玉,但是吕相府中那水玉酒卮灰蒙蒙的,里头不少杂物。远不像这器物这般剔透!”
“你是说这居然比吕相府中的还要好?”
“偷的!他肯定是偷的!一个公士,怎么可能有这般宝贝?”烈的那位同乡按捺不住了,开口说道。
一瞬间场上有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几人的窃窃私语声。
诸人对这话都是信了大半。他们也觉得,一个公士怎可能能买的起这种宝贝?若是金器,说不准咬咬牙还能买,这宝贝,哪怕你牙咬碎了也买不着啊!
烈眯了眯眼,看向那根本不熟的同乡,沉声道:“这位,吾可是要告你诬告了!这种器皿,便宜地很,吾的月俸都够买上许多了。怎会屑地去偷?”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在众人心中直接坐实了他偷盗的罪名!
如此宝贝,你说你月俸就能买上许多?
你当你是什么?彻侯吗?
就算是彻侯都不敢说这种话吧!更何况你一个小小公士?岁俸五十石,现下稻谷一石五十钱,也就是两千五百钱。一个月不过就二百钱。
二百钱能买什么?
有钱人家,吃顿好的就没了!
一下子众人看向烈的眼神都变了味。有几个生得高大的,已经在跃跃欲试等着上来抓人了。
其实烈这同乡心底也恼怒,他本来还想独吞赏赐,结果一下子没忍住说了出来。这下可好,哪怕是天大的赏赐都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那你说说,这是哪来的?”不过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梗着脖子继续说道。
烈笑了笑,端起浆,倒上了一满杯。刚端起来,手却猛地一抖。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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