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诞”望着此时凶神恶煞的魍魉说道:“你我之间的仇也结了几千年了,今日也是时候做个了解了”说着“飞诞”便单手一挥,身旁的一柄长剑便飞到了他的手中。
“以气驭剑,看来你比我预料的要恢复的多呀”魍魉嘴角露出冷笑,只见他也顺手一挥,顺势一团黑雾便将一柄长刀送到了他的手上。魍魉掂了掂长刀,有些惋惜的说道:“比起蝉纹青铜刀差了点,不过······”说着魍魉便突然暴起,举着长刀向“飞诞”劈来。
而“飞诞”则是举剑迎上,那长刀带着凌厉的寒光,而“飞诞”手中的短剑则是带着点点银白色的光晕,只见刀剑碰撞的瞬间,那柄短剑如流水一般围绕着长刀滑了过去,而那柄长刀似乎因此受到了巨大的阻力般左右摇晃了两下,瞬间便失去了原有的犀利。
就在那柄长刀摇晃的瞬间,短剑上的银白色光芒突然变得紧实收敛起来,那柄短剑的剑身已是恢复成了原有的青灰色,而剑刃上的光芒却变得仿佛成为了实体一般,只见那短剑顺着刀背突然加速刺向了魍魉的胸口。
魍魉见状眉头一皱,瞬间转攻为守,将长刀收回斜架在自己胸前,只见那短剑带着惊天的寒意斩在了魍魉胸前的那柄长刀上,刀剑交鸣的一瞬间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那柄短剑只是堪堪斩入长刀不到半寸,就在长刀与短剑交击的地方发出阵阵刺耳的摩擦,伴着这声音一同出现的还有丝丝的青烟。
“飞诞”对这一击未得手感到有些诧异,他定睛望去惊讶的发现此时魍魉的长刀上也裹着丝丝黑纹,那黑纹与银光仿佛天生对立一般,二者刚一接触便不断散发出青烟。
“飞诞”见状眉头紧皱了起来,他心中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优势在于剑法和术法,同样的虽然魍魉的术法不及自己可是他体内的蕴涵的能量却是自己无法比拟的。想到这里,“飞诞”手上挽了个剑花将短剑与长刀分开,与此同时自己也是侧身飞走,靠着自己灵活的身法在瞬间便拉开了与魍魉之间的距离。
然而魍魉见状又怎会轻易地任由“飞诞”离去,魍魉在“飞诞”拉开距离的瞬间便运起全身的黑色雾气,黑色的雾气在魍魉的身边将他层层裹住,紧接着魍魉瞬间向前冲去,刹那间便到了“飞诞”的身后。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在飞诞的意料之中,“飞诞”丝毫没有在意身后的魍魉,只见他转换了身法在丛林之中来回穿梭,仿佛游龙入海一般来去自如。然而身后的魍魉见状则是运起全身的黑雾顶在前方,只见他仿佛一只发了狂的猛兽,凡是在他身前的树木都被他一一撞断,一时间由于“飞诞”和魍魉的追逐,整个妖灵谷内已是一片涂炭,而正在厮杀的人族士兵也因为避让不及而死伤无数。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妖灵谷内的战势已是达到了白热化,人族的士兵已经是杀红了眼,一个个都变得悍不畏死起来,而另一边妖灵谷祭坛处的大阵已经运转到了极致,亡灵的数量已经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一时间整个谷内已是鬼哭神泣,一片混乱。
相对于妖灵谷内的惨烈战况,“飞诞”与魍魉之间的战斗则是显得有些别样的“惊心动魄”,“飞诞”这一路上都依靠着自己的身法不断拉开与魍魉之间的距离,而魍魉则是一路上都不断地进行破坏和追击,只见一道道黑色的雾气不断地从“飞诞”的身边擦过,有好几道都是蹭着“飞诞”的衣服滑了过去。
然而“飞诞”就像是浑水中的泥鳅,不论魍魉怎样去追击,飞诞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躲过最致命的攻击。就这样,二人一路追逐到了地脉山洞的洞口。
就在这时,魍魉突然停了下来,他望着“飞诞”的身影,心中泛起了一股不安,就在魍魉犹豫的刹那,“飞诞”的身影一闪,瞬间便进入了地脉山洞。
此时,地脉山洞内,玉鼠正在为知白疗伤。就在不久之前,知白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地脉山洞,在见到子白和玉鼠后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随着玉鼠的治疗,知白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了面前一脸担忧的子白和玉鼠。见到知白醒来,玉鼠的嘴角动了一下,仿佛想要说什么,可是随即她有缄口不言。
知白望着玉鼠,心里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就在他万般纠结如何开口之时,“飞诞”突然冲了进来。玉鼠见“飞诞”冲了进来,脸上瞬间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她刚想上前和“飞诞”说些什么,知白便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紧接着便深深一拜,不卑不亢说道:“无极宫宫主张知白,越女剑法传人子白,妖族公主玉鼠拜见前辈,今日前辈出手相助,晚辈感激不尽,但是还请前辈道明缘由,否则今日之事,前辈便到这里吧!”
然而,知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说道“越女剑法传人”和“妖族公主玉鼠”的时候,“飞诞”的身子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你方才说什么?越女剑法传人?还有,这个女娃叫什么名字?玉鼠?你难道是飞诞的女儿?!”
眼前的“飞诞”焦急的问道。
然而他这一问却把玉鼠和子白给问住了,玉鼠不解的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叫我难道是你的女儿?”
就在这时,方才一直沉默的知白说道:“飞诞,在救我的时候已经······”知白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只见他低着头,一股浓浓的愧疚之意从他的身上涌了出来。
“你说什么?”玉鼠不相信此时知白所说的一切,她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飞诞说道:“你告诉我,他说的是假的,对不对,你还好好的站在我的身前,他一定是在开玩笑,对不对!飞诞,你告诉我啊,你快说话啊!”玉鼠说着说着两行泪水便从她的脸颊流下。
“玉儿,他说的没错,方才为父就已经死了,还不过是越女前辈强留了我一丝生魂。”面前的飞诞突然开口说道。“这一世,你我父女缘分已尽,为父知道欠你太多,若有来世,我再还上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