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钰出了门,如言将门轻轻带上。没有走远,就守在门口,只等一有消息,首个知晓。阿井,不会有事的,他是要娶她的,她要做他的新娘子,他们还没有成亲。
阿钰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头,月光落下来,周围的一切像洒了一层霜,有些清冷,有些寂寥。
门在身后关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却在合上的一瞬间,白药手顿了顿,有些微妙,只一下,而后恢复正常。从桌子上取来一杯茶水,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个蓝色的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喂到井井嘴里,而后以杯中的水给她送下。做完一切,将她放平躺,稍一思量,将她身上的被子揭开,替她扎起银针来,从始至终,面无表情。
她气脉虚弱,并不像是定时服药的,他开的药,绝不会将人吃成这种样子,还越来越倒回去了。只一种可能,那便是未服用了。思到此,白药明白过来。
难怪。
这般不要命,又何必费这个事情去救她,倒不如不救,还省些气力。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样子,面上血色都没得,白药有些看不惯。
叹息,终还是取了银针,一针一针替她扎上。好像有些痛,白药每扎一针,井井眉便皱一分,一直都在昏迷状态。
“阿情……。”
有声音飘进耳朵里,十分微弱。白药一僵,望向井井。她眼睛闭着,眉比之前还皱些,并未有转醒的样子,他刚才听见了什么?
只一小会失神白药便收回思绪,举起一枚银针,正准备扎下,她又开口唤了一声“阿情”,眼睛半掩着,有转醒的趋势。
白药拿针的手一抖,差点错了穴位。
“阿情,你怎么在这,这是哪儿?”几针扎下,井井已有些许意识,半眯了眼问眼前的人,烛光有些呛人,眼皮颇沉,半迷半醒。
白药手彻底抖了,连忙取针往她头部某穴位处扎下,几乎是瞬间,井井半开的眼又合上了。
白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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