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殊桐微滞愣,稍露戚色。
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他摇头,面色有悲,很是可惜。
他这样的人,栖居翰林,确是可惜了,更是委屈。到底天不达人意!
于城墙上立了许久,齐殊桐拿出书信,展开阅起来。然越看,面色越是凝重。更让人心沉重的,是那铁证的腰牌。
这时,一个禁卫上前禀道:“大人,户部员外郎的车辆从城楼下过,拒查。我等无法,还请大人拿主意。”
近来大内出了与敌国互通的内奸。圣上御用汤药中发现有垚国皇庭秘制的毒药,还好发现的早,未有酿成大祸。圣上无恙,其身旁的贴身宦人却因试药而当场丧了命,好一番惊险。
而今,全皇城司都是风声鹤唳,谁人不知道严查出行车辆乃是圣上亲下的御令。这户部员外郎也是个有胆识的,明知还故犯,绝非简单呐。
“陈琰你留下,知会各个守防口的人,务必打起精神,稍后若有人试图越墙出城去,弓箭手直接射下来,捉活。”这调虎离山之计,计算到他的名下,只怕是不灵了。
“是!“
得到他的命令,那唤作陈琰的护卫立马转身亲自去督职。
滁安,看似繁荣。这皇城之内,正酝酿着一常风雨,不知道何时就要瓢泼而来。
另一边
去往邴州的官道上,一个身着白色的男子手握洛花洺剑,身跨骢马,快马加鞭直赶邴州左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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