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跃进教何雨水骑车,何雨柱坐在门槛乐呵呵看着,中院的其他住户也是来了兴致,远远看着何雨水学车,终于又摔了几次后,何雨水选择了暂时放弃。
“跃进哥,今天就到这里吧。”
何雨水说完后,一瘸一拐回了屋。
李跃进摇摇头,心里暗道还是到今天为止吧,何雨水学自行车实在是太恐怖了。
就在李跃进推着自行车进屋后,秦淮茹家门口,棒梗幽怨的眼神则是看了过来。
棒梗在少管所的日子里,可谓是尝遍了人生冷暖,在那里面关一起的,基本都是和他同龄或者比他大几岁的,由于棒梗嘴贱,进去就胡咧咧,大晚因为想妈妈还哭,吵人睡觉。
结果被好一顿收拾,可以说棒梗在里面的日子,将他以前犯的错都打回来了,以至于现在回来后,不敢作妖了,生怕再被送进去。
“棒梗,你在门口干嘛?”
秦淮茹的声音响起了起来。
“没干啥。”棒梗转身回屋,来到了饭桌,张氏将一个窝窝头放进了碗里,“棒梗多吃点啊。”
棒梗二话不说,拿着窝窝头就吃了起来。
秦淮茹有些诧异,以前棒梗每次吃饭前都挑三拣四的,天天说吃窝窝头没胃口,现在居然刚刚听话了,虽然当妈的不能这么想,但好像少管所是不是真能改一些毛病?
事实秦淮茹想多了,并不是棒梗学乖了,而是条件反射,在少管所的时候,每天都被胖揍几次,那些大一些的孩子以欺负他为乐。
打还是轻的,像是往头撒尿都干过,最过分的一次是有人刚刚完茅房后,就把他的头摁下去了…………
棒梗塞了几嘴窝窝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窝窝头啊。
秦淮茹开口道:“棒梗,休息几天后,回学校报道吧。”
“妈,我不去学校。”棒梗咀嚼着窝窝头,“我现在在学校里就是个笑话,回学校是会被笑的。”
“谁会笑话我家棒梗?”张氏很是给棒梗争气的道:“棒梗啊,学校里非但没有人笑话你,他们还会怕你呢,毕竟你是进过少管所呢。”
“妈,怎么能这么教孩子呢?”秦淮茹道:“而且不是说了不在棒梗面前提吗?”
虽然棒梗是回来了,但是少管所的体验还是让棒梗记忆犹新,提这三个字人都会发抖,所以在家里就是尽量不提的,就当没发生过。
“不提?”张氏又开始烧火了,瞟了一眼秦淮茹,指桑骂槐的道:“我偏要提,棒梗就是进过少管所,还是被那个李跃进害进去的,这件事是过不去的!”
秦淮茹苦笑道:“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我们能怎么办吗?”
“如果不是我儿子死的早,棒梗又怎么会进去少管所呢?”张氏抹了抹眼泪,然后手掌抚摸着棒梗脑袋,“就是可伶我家棒梗啊,小小年纪没了爹,被人欺负了没人主持公道,还进了少管所也不能提。”
张氏说的话就像是一把刀插进秦淮茹心里,每一句话都是怨她,怨她克夫,克死了老公,怨她无能,儿子进少管所都无能为力。
秦淮茹没有说话,捂着嘴起身进入了里屋,张氏视若无睹,继续道:“棒梗啊,我们靠不了别人,只能靠自己,你总有一天会长大的,他也会有一天会老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贾家的爷们儿是不会被人一直欺负的,你知道吗?”
棒梗点点头,“奶奶我记住了,我会长大的,他会变老的,我会加倍还回去的。”
仇恨的种子已经种下,只待萌芽,长大成树。
诚如李跃进的预判,棒梗这个小崽种,是从到下、从里到外、从根已经烂了,进去少管所会让他怕、让他夹起尾巴,但唯独不会让他洗心革面。
这样的人唯有一条自我毁灭的路可以走。
………………
又是一个周末。
随着春节倒计时,人们开始倒腾年货了,过年对国人的意义不言而喻,还没有正式过年,家家户户都可以张灯结彩了。
富裕一些的人家会去市场买一些灯笼挂在门楣,而一些平常人家,即便是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也会弄一张春联喜庆喜庆。
李跃进下班后,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黑市,或许是过年的氛围,黑市都有了些热闹的气息,虽然巡查人员还是很严苛就是了。
“李跃进!”
李跃进逛着黑市,来到了杨巡的小摊,杨巡抬头看到人过来,喊了一声。
“给你拜个早年啊。”
杨巡双手作揖嘿嘿笑着。
李跃进双手作揖回了一礼,“我也给你拜个早年,红包没有啊。”
“去你的,占我便宜是吧,谁要你红包?”杨巡笑骂了一声,“你是过来买年货?”
李跃进开口道:“可不是嘛,没几天就过年了,不得置办一点啊,你怎么说,不买年货还在这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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