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在一旁全程没说话的任国平,看他的动作摇头叹息:“你是当真不知道他是谁?”
“这我还想问你了任老弟,怎么找个美术老师来与我谈合作,这不浪费我时间嘛。”
“哎你啊,好自为之吧。”任国平拍拍他肩膀,留下这么一句话也离开了,真怕这是他俩最后一次见面。
骆苏羡铁青着脸坐上车,影子马上开口:“要怎么处理?”
骆苏羡阴着脸看向前方,平静陈述:“他那双眼睛让我看着很不舒服。”
“明白。”
影子接收到任务,马上着手安排,终于接收到一个正经任务了,他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
这日晚上,留恋女人堆的孙兆军被人蒙着头带回一个黑洞洞的地方,他挣扎叫喊好久都没人应。
终于天边看不到一丝光亮时,吱哑一声那道铁门开了,一众脚步慢慢向他靠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绑架我?”孙兆军被蒙在麻袋里,看不到外面的人,不过听这脚步声众多他的气势一下就有些下去了。
骆苏羡坐在一张凳子上,身边站着大概十几个人;一人上前打开装孙兆军的袋子,他的眼睛被亮眼的白炽灯晃了片刻。
等看清坐在上首是谁时,一下又激动起来:“骆苏羡你个狗娘养的居然敢绑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能说出这句话,看来他是老眼昏花没看见现在骆苏羡身边的十几个壮汉,个个都是实打实练家子的。
仔细看他们的右手还有常年累计的老茧,老茧长的位置看着像是拿枪经常触碰的位置。
“他的嘴也挺讨厌的。”骆苏羡淡淡的语气像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右手一抬,马上就有十几个壮汉上千,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至他吐血如流才被骆苏羡叫住。
“该给他来点新的‘装饰’了。”骆苏羡一声令下,马上就有人夹着一根烧红的铁棍来到孙兆军面前。
本来奄奄一息的孙兆军看到眼前的铁棍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贱……”
还不等他说完,拿着铁棍的那人就不耐烦的把烧红的铁棍直直插入他的左眼。
瞬间刺耳的尖叫声传来,要不是有四五个人压住他,还真怕濒临死亡的人身上的全部力气。
烧红的铁棍下去的那一刻,孙兆军眼睛周边的肉就被烧的卷成一坨;火红的棍尖接触他眼球的那一秒,血液迸射而出,只是有铁棍的阻拦终是顺着脸颊留下。
鲜红又粘稠,带着浓浓的糊味和铁锈味,这味道让靠他近的人闻着有些上头。
刺耳的尖叫声让听到的人纷纷皱起眉来,靠在椅子上看着出好戏的骆苏羡再次觉得烦闷起来。
他眉头一皱,站在一旁的影子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先把他的嘴缝起来。”
你没有听错,就是缝,而不是封。
说话的是影子,有这个想法的却是骆苏羡,很快剩下的人从外面拿来针线。
孙兆军还剩下一只没有瞎的眼睛,他看不清来人手里拿的是什么,只觉是危险的东西,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起来。
不过他这点力气对于四五个壮汉来说可以忽略不记,等走的近了他才看清那是针线,针是银的,还闪着光亮,线是黑的,在白炽灯下却能看的清清楚楚。
孙兆军嘶哑着嗓子叫喊起来,这次他没说出任何一个字,只是叫着。
骆苏羡没有觉得丝毫不悦,就当是他最后的呐喊了,他还是挺宽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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