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高论,在下佩服。”秦彦阁心悦诚服道。
“就说我家的打井队这事,”孙维梁进一步解释道,“当初我成立打井队,固然有赚钱的私心在里头,但更多的,还是造福乡里,为大家谋福利。所以,我的打井队,才可以无往不利,生意一片红火。
后来,孙平看上了打井的高收益,便想独享打井的生意,对其他想插手其中的人家多方刁难。这时,性质便变了,我家的打井队已经成了单纯的赚钱机器,不再有更高的公益性质。自然的,打井队就出问题了。
要想简单解决打井队的难题,非常简单。但要想重新树建立打井队的公益属性,就不是一件容易事了。毕竟人心难得易失。我的打井队已经失去人心,再想收回来,很难。我就是为此烦恼,不得解决的要领。”
“大人连做好一个打井生意,都要考虑如此深远。我想,参总大人之所以总是输给大人,我有几分了解其原因了。”秦彦阁说道。
“我不需要你拍马屁,你要给我出主意才行。”
“且容在下好好思谋一番。这事大人都感到棘手,我毕竟不熟悉,不好妄加评论。”
“也是。”孙维梁说道,“你慢慢考虑,不急。”
……
第二天,用过早饭,孙维梁吩咐收拾行装,准备出发。孙大军他们个个一脸的红润,精神头十足,不问可知昨晚又出去风流了。
对此,孙维梁只是睁只眼闭只眼,随他去了。上次要不是孙大军私自跑出去,还没人及时发现土匪的动向呢。
有了那次的经历,孙维梁想明白了,世事无常,事先的计划再周密,也架不住世事变化无常。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非要以纪律拘束着孙大军他们,让自己这边缺少变化呢?
秦彦阁昨晚显然没睡好,红着眼睛,骑马走在孙维梁身边,探着身子与孙维梁小声耳语自己的建议。
孙维梁边听边点头,时不时也把身子探过去,与秦彦阁交流几句。
后面孙乐、耿牛等人看见,都感觉纳罕:这个秦彦阁真是有两下子,只不过刚来一天,就成了少爷的心腹了。他们可都是孙家的老人了,却没见孙维梁如此器重过他们。
重新回到农庄,孙维梁放孙平、孙乐、耿虎和耿牛回家,自己则带人直奔白府旧地。
负责白府案子的是安丰县的县尉唐永春,早就接到消息,带着一众衙役出来迎接。
“唐县尉辛苦!”孙维梁没有多少客套,寒暄几句后,便直接切入正题,“这么多天过去,可有什么收获?”
唐永春愁眉苦脸道:“大人,这匪人行凶后放了一把大火,所有可能的罪证,全都付诸一炬。我们赶来,就是眼前这番景象,残垣断瓦,一片灰烬。现场是不能提供分毫线索了。”
“一把火烧光,那胡家的刀枪又是如何拿到的?”孙维梁立刻意识到不对,马上追问。
“大人,这夜里行凶与放火毁灭证据之间,差了三天。”唐永春解释道。
“喔?”孙维梁纳闷了,“你的意思是,匪人在三天时间里,连续来了两次?真是胆大包天,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啊!”
“下官却认为,行凶与放火,非一伙人所为。”
“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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