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亮说，“好，我满足你们。”
他清清嗓子，唱起来。
电子乐响叮当
节奏鲜明又铿锵
我跟小妹站台
唱段野花十三香
小阿妹好气派
十人见了九人爱
……
杨天亮边唱边做动作。
“666。”
“不行了，我要去找小妹妹……”
“亮哥，我听爽了，送你一个火箭。”
……
杨天亮直播两个小时。
朝阳初升。
象牙山村从睡梦中醒来。
刘能骑着电三轮，行驶在村里的大街，手拿扩音喇叭。
“乡……亲们注意了，象牙……山大事件。”
他结结巴巴。
“今天中午12点，请乡……亲们都去刘能家，见证刘能的拜师仪式……”
他绕着象牙山村，喊话三遍。
午11点多。
乡亲们放下手头的农活，去刘能家，见证大事件。
刘能家院门口，挂着一个红色的条幅，面有一行金色的大字：刘能拜师仪式。
厨房里。
刘英娘，玉田娘和永强娘一起做午饭。
小鸡炖蘑菇。
白菜炖粉条。
红烧猪头。
葱爆牛肉。
玉田娘问，“亲家母，我亲家拜谁为师啊？”
刘英娘没好气道，“我也不知道，我问他好几次了，他死活不说。”
永强娘说，“刘能可真逗，都成老头了，还拜师呢，难不成他的师父是白胡子老头？”
……
院子里。
赵四，谢广坤，王老七，宋福贵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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