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馨的面前摆着的不是好看低度的鸡尾酒,而是高度的马天尼。
曲梁音在旁边陪着陈馨,她问:“有什么事让你这么不开心?”
“有什么事?”
陈馨说不出来。没有爱情,也没有友情。
她翻了整个手机的通讯录,发现没有一个可以交心。
“陪我喝酒就行。”陈馨说:“或者看着我喝酒。”
“我陪你喝一点。”曲梁音端起起泡酒小小的喝了一口。她的任务就是将陈馨安全送回家。
几杯酒下肚,陈馨已经醉了。
酒入愁肠愁更愁。在愁的时候喝酒,也极容易醉倒。
“馨姐。我送你回家吧!”
“回家?”陈馨冷笑,她嘲笑着自己。
“我还有家吗?马上就要给别人让路了。”陈馨说:“何辉的事你知道了吗?”
曲梁音问:“什么事?”
“你不知道?”陈馨一撇嘴。“呵呵。男人都一样。从来不和自己的女人说实话。”
曲梁音没有进一步询问到底是什么事。陈馨与何辉之间发生什么,也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
送回陈馨,曲梁音又叫车回家。车上的曲梁音很是郁闷。
陈馨是保姆扶着上楼,在家的何辉没有下来。
这三年,曲梁音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她肯定陈馨和何辉之间出问题了。
回到家门口,她刚想开门,却转身敲了乐扬的门。
“来了。”乐扬打开了门,“怎么没用钥匙开门?”
“气晕了。”曲梁音进门之后坐到大厅的沙发上问:“陈馨和何辉怎么了?”
“他们……”
乐扬想想怎么能说明白。他坐在曲梁音身边说:“这个事,说来复杂。”
“那就慢慢说。”
乐扬有些为难,他不喜欢说这些家长里短。
“我要知道。”曲梁音说:“我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
“好。”乐扬说:“何辉认识了一个大学生。如果最开始算是被人下套,那么现在可以说郎情妾意。”
乐扬靠在沙发上,他抱着头说:“我没想到,何辉陷进去了。今天我们收到消息,何辉给那女孩买了一辆车。二十万。”
“这说明问题很严重了,是吗?”
“一般情况,最多是送些小东西。几千到几万。”
曲梁音很沮丧,她明白乐扬的意思。
“何辉想长期了?”
“可能。”乐扬说:“对此我很失望。也许这就是他们的血统吧。”
乐扬的话,变相的说何辉出局了。
他要放弃何辉了。
“那天兴还有人吗?”曲梁音问:“你放弃何光与何辉,就没有人了。”
“烂泥是扶不到墙上的。”
“也许有一天就……”
“有那一天,那就不是烂泥了。”乐扬说:“我以为何辉还算个人。现在,我也许需要与虎谋皮。”
“何明纬?”曲梁音倒吸一口凉气。
她印象中的何明纬,绝对是奸商中的典范。何光与他相比就是幼儿园与博士的区别。
“何明纬又不是什么老虎和豺狼。”乐扬觉得无所谓。“就算是何光或者何辉当了董事长,何明纬依然是太上皇。天兴做什么,没有他拍板,怎么可能?”
“所以最终还是要落在何明纬的身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用担心。”乐扬对何明纬这一关非常自信。“越老成的人,事情越好谈。因为他懂得利害关系,分清轻重缓急。像何辉这种愣头青,又一根筋的。那是非常难谈的。”
曲梁音说:“你属于艺高人胆大。我看到何明纬都吓死了。他就是笑的时候,我也害怕。”
“那我更要与这奇特‘品种’交流了。”
乐扬对此,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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