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上次在市录制世外生活,她让祁空去爬山,他不去。
媒体:“你有想办法克服恐高吗?作为演员,如果不接古装戏,还蛮可惜的,会错过不少好本子和机会,尤其你的外表肯定还挺适合古装的。”
祁空笑了:“我的经纪人无时无刻都在想办法,试过很多法子,我也挺期待自己能克服恐高、接古装戏的那天。”
媒体:“你经纪人都试了哪些办法啊?能跟我们说说吗?”
祁空随口讲了一两件事,和媒体们分享。
祁梓夜眼见所有媒体的注意力又都集中在祁空身上了,而他像沦为了背景板似的,胸腔里不满堆积。
等祁空讲完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抢着开口:“我还知道祁空为什么会恐高。”
祁空的脸色微不可查的变了下。
虽然媒体们都被祁梓夜的这句话吸引走了注意力,没发现祁空脸上那一闪即逝的异样,但一直飘在媒体圈外的棠蔓注意到了。
媒体们纷纷问祁梓夜:“为什么啊?”
祁空露出浅淡的笑,侧头看向祁梓夜:“你又要开始讲故事了?柴良说你最喜欢讲故事了。”
祁梓夜从祁空墨黑的眸底看出了如冰棱般的尖利,他心里打了个冷颤,表面上假装若无其事地道:“我要说的都是真事,不是讲故事。”
“柴良说你每次的开场白都是这样,”祁空好整以暇地点了点头:“果然如此。”
媒体们一听,顿时没了兴致。
他们见祁梓夜刚才说中了祁空恐高的事,还以为他对祁空真的有点了解,才对他抱以期待的。
现在听祁空一说,祁梓夜分明就是想尽了办法出风头、博镜头啊。
他在世外生活里不就是这个样吗。
媒体们纷纷把话筒要去对准祁空。
祁梓夜见他的风头又被祁空抢了,还被祁空塑造成了一个满口谎话博风头的人,不禁怒火中烧。
他强忍着怒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正准备开口把真相一股脑的全倒出来时,突然暴雨如注,采访不得不中断了。
祁空在工作人员的护送下回了休息室,媒体们也由剧组人员带去了避雨。
祁梓夜赶紧随便找了个地方避雨。他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祁雨秋。
“姐,你怎么来了?都没提前跟我说。”祁梓夜笑着过去。
才走了几步,他便发现了祁雨秋的异样。
祁雨秋瞪着他,俏丽的脸因为生气而绷得紧紧的。
“怎么了,姐?”祁梓夜大步过去。
“你为什么要跟媒体说祁空哥恐高的事?”祁雨秋低声质问他。
祁梓夜一愣,脸上露出了烦躁。
又是祁空。
“你都看到了啊。”他吊儿郎当地道。
“我在问你话,你为什么要跟媒体说祁空哥恐高的事!”祁雨秋生气的重复。
“这件事不能跟媒体说吗?我说了对他并没有不好的影响啊。”
“这是祁哥空的私事,该不该说,应该由他自己决定!”
祁梓夜不屑的嗤了声。
“你刚才是不是想把那件事告诉媒体?”祁雨秋又问。
“什么事啊。”祁梓夜懒洋洋的,假装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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