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暗暗的咂舌不已,我靠,这可怎么是好?
说吧,得罪人,不说吧也得罪人。
可是,当着飞将军李广以及所有大汉宫卫们的面,真说出来的话,恐怕是要伤了老人家的面子的;
可是如果不说,公输峣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真让人头大。
这左右都是为难啊!
秦风思虑再三之后道:“公输先生,公输前辈,一切都是晚辈的不是,不该藐视公输家的机关术,您就把晚辈当个屁放了可好?”
他还是不敢直接点破公输家的机关术的不足之处,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要真让对方下不来台,这种羞辱比杀了他还难受。
公输峣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紫一阵,简直都堪比变色龙了,这下真闯大祸了……
秦风心里紧张的一批……
公输峣不傻,秦风的话里话外,都是在哈着他,顺着他。
如果他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这几十年的粮食算是白吃了。
公输峣看秦风的眼神都不对了……因为他隐隐的感觉,秦风说的是真的,这小子是真的看出公输家机关术的弱点了。
而此刻秦风再次低头沉思后,终于开口道:“公输前辈,李将军,要不咱们借一步说话如何?”
李广饶是再怎么不喜欢参与政治的角逐,再怎么不屑于人情世故,可他毕竟是大汉的卫尉将军,
秦小郎话里有话,这一点他还是可以判断的出来的。
在他的印象里,公输家的机关术向来都是攻城略地的秘术,兵家要是少了公输家的机关术就好比是断了一只臂膀一样。
无论是攻城锤、工程云梯、强弓硬弩等等等等,都离不开公输家。
但是看刚才秦小郎的话意思,明显的是认为公输家的机关术有不足的地方,要不然不会那种表态。
要知道,他们方才吊装几百斤的树木所用的三脚架可是根据公输家的机关秘术建造成的。
换作在之前没有三脚架的时候,这么重的东西,要想安装到位那可费了劲了。
不过自从有了公输家的这个机关术以后,别说是几百斤,就是上千斤的重物吊装也是不在话下的。
一开始,李广认为,秦风是年轻气盛,胡乱鼓噪罢了。
但是现在看秦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透着有难言之隐的意思。
难不成?这秦小郎还真的有比公输家的机关术更高明的方法,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不好给公输先生下不来台?
能够迈出怀疑这一步,就是一个为将者不可或缺的先决条件。
要敢于质疑,敢于挑战前人的权威,不拘泥一格才是一个合格的将帅之才。
李广犹豫了一下,走到公输峣的面前道:“公输先生,要不,咱们就听秦小郎的话,移步到秦家田庄在细谈如何?”
公输峣脸憋的通红,说实话,他真的被秦风给刺激到了。
不过这个时候李广过来征求他的意见,他脑中快速思虑了一遍后,也冷静了下来。
好吧,切不管秦风所质疑的是真是假,这个时候也不能发作。
再加上有卫尉李广的提议,如果拒绝的话,这反而显得他很没有品,听不进不同意见似的。
“嗯,那好吧,一切就听李广将军的。
秦小郎,老夫切看你耍什么花样。”
秦家田庄客厅内,秦风,公输峣,李广三人分宾主落座。
公输峣面色阴沉的道:“秦小郎,你说吧,尽情的说,现在这里就我们三个人,你可以畅所欲言,不用丝毫在意老夫的面子。”
李广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秦风看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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