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冲也时不时兴奋的偷偷的打上一拳,就像遇到了好玩的事。其实暗中可是下了狠手,表面上看几个鬼子安然无恙,其实心脏部位已经受到了损伤。过一段时间,鬼子就会感到神智迷糊,昏昏欲睡。
打了一会儿,看他们死咬着牙,说自己是上海特高课的人,别的什么也拷问不出来,马健没有耐心再问下去,留下及几个人看着被打的浑身是伤的四个人。
“看好他们,谁敢乱动就给我打。”列车长马健拿着警棍,照着四人又是一阵乱打。
“大少,没有从他们身上找到金表,看样子他们还有同党,而且这几个人,车上的警务人员都没见过,就是扒手,也应该不是长走这条线的。不过就凭他们敢带枪,很可能是特务人员。”列车长将齐冲请到一边,“你看怎么办?”
齐冲焦躁的原地转了几圈,“我怀疑他们的同党在某间包厢。”
马健为难的直咧嘴,这软卧车厢里的人员,都不是一般人。软卧本身也是为达官贵人准备的。没有确凿证据,自己也不敢随便搜查。
虽说在邢台时,站长和宪兵队的太君早有交代,这位爷自己惹不起,可别的人也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齐冲恶狠狠的说道:“尽管查,出了事我兜着,今天非要把金表找到不可。老子不差钱,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平时都是老子找别人麻烦,没想到今天让一群小贼抹了面子。”
既然有人撑腰,那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马健带着几个乘警开始做逐软卧包厢检查。
包厢里的人原来十分不满,就要发火,却看到齐冲手里转动的手枪,摸不清他的深浅,只好任凭他们搜查。
很快便查到了二号车厢的六号包厢,一个乘务警上前轻轻的敲门。
“铛铛铛!”里面一个冰冷的声音传过来。“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人有齐冲撑腰,难得在这些有钱有势的人面前耀武扬威,又重重的拍了几下,不客气地说道:“我们是警察,有一位先生的贵重物品丢失了,我们需要检查每个包厢,请你马上打开门。”
包厢的门被唰的一声拉开了,是那个穿着藏青色长袍的中年人。其实他的真是身份是上海特高科情报一科的科长照野全一,他站在门口,用阴深冰冷的眼光打量着站在走廊上的这些人。
看了齐冲一眼,不耐烦的说道:“想必是这位先生的物品丢失了,但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位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每位包厢的客人都必须接受检查,要是对您造成了不便,请您谅解。”
在马健的示意下,四五个乘警拥了进去,将照野全一挤到一边。七手八脚的在包厢里翻动。
照野全一面色表情显得很是愤怒,眉峰轻微的跳动,但却没有说话,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早已气的火冒三丈,这帮人莫名其妙地将自己。两个得力手下抓了起来,弄进了餐车。
后边儿跟进的那两个人,也没有回来,估计也是被他们扣下了。就连他们随身携带的特高课的证件都没有用,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看来眼前这个一连狂妄的年轻人来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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