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那双眼睛……”
“月儿!”俞勤轻声喝住拓跋乐儿的话,“你的病最重要!”
“可是……”拓跋乐儿还是有所疑虑。
“月儿!”俞勤再一次放低声音,“相信俞哥哥,好吗?”
拓跋月儿看了俞勤她知道,俞哥哥最是忌讳怪力乱神之说,好一会才点头,“好。”
就这一会功夫,颜暖与张老头两人却是互通了下消息。
事情并不复杂,张老头是与俞勤达成了一个协议,才每月过来几天替拓跋月儿看病的,这一晃,也有小半年时间了。
协议内容,张老头也没藏着直接告诉了颜暖。他让俞勤做他的试药人,他则替拓跋月儿治病。
颜暖替拓跋月儿把了脉后,心里有了些底,也难怪张老头会给她一个月的时间。
如她所料,拓跋月儿是中毒了,大约看着也有四五年光景了。妙的是,她中的是两种剧毒,任何一种都足以瞬息要了人的命。更妙的是,这两种剧毒相生相克,在拓跋月儿体内形成了一个良好的平衡关系,相互制约着。但依旧日复一日消磨着拓跋月儿的身体,时至今日,她虽看着依旧如同年轻人般,但内里却如同耄耋老人般不堪一击,恐命不久矣。
难怪方才张老头要她避讳着些风,耄耋老人的身体,可不得精细着些。
接下来与张老头询问了些他的医治过程及用药,不得不说张老头行事虽看着不靠普,医治倒有两把刷子。
他在这半年内,试探研究了些方子,倒在一定程度上削减了这两种剧毒的攻势,不然恐是这半年时间都活不成。
其实按照张老头的方法,如若从中毒开始便遇上张老头,拓跋月这身毒历经五年倒也能清理的差不多。
可惜哈,她剩下的时间不多。而此药也不能加重药量,那只会适得其反。
俞勤看着颜暖暗自摇头的样子,紧张的问,“可是不好治?”
颜暖还没说话,张老头却是道,“丑丫头没说话,你急什么!”
医者的思路如若被打断,便需重新来过,有时还不一定能想起来。
就是如此不经意的维护,令得颜暖感受到拳拳真心,“倒不是不能治好,臭老头这方子已是极妙。”
“丑丫头!”张大夫别扭的转过身,“别以为你夸我,我就会忘了你打的赌。”
颜暖抿唇一笑,那赌约就算张老头赢了,她也没有丝毫损失,“就怕臭老头你忘了。”
说着又转身与俞勤道,“过七日后我再来,此期间便按照这老头的方子。”
俞勤连声应是,“是不是月儿妹妹的毒能解了?”
“到时候不就知道了。”颜暖说着看向张大夫,“老头走不走?”
她毕竟不是医者,她无需考虑患者及家属的情绪。
张老头冷哼一声,“我便守在这里,以免你做妖。跟你这丑丫头一起,还不要折寿!”
话虽如此说着,却是跟着颜暖一起走了出去。
对于张大夫的话,颜暖只耸耸肩,老头一向刀子嘴豆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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