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还是杨大帅教的,甚至他特意解释了一下什么是骨质疏松,顾总督也是学问渊博,医学也是略懂,立刻就明白这的确是的。
总之一不小心就把武清伯夹死了。
但这的确不是杨大帅的责任,因为武清伯家的金银已经清点出来,他不但有能力掏这五十万,而且再掏几个五十万都毫无压力,无论身为元舅至亲,还是身为陛下之臣,这样都是不对的
总之就是这样。
“然后再怎样?”
杨丰拿着奏折一脸谦虚的问道。
“送通政司,由通政司交司礼监,由司礼监上呈陛下,不过以大帅与诸位公公的交情,直接给田公公就行了。”
“不,不,还是走程序,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要按照规矩来,就请都堂帮我送到通政司,另外若是按照规矩,上了这份奏折之后该怎样?”
“那就只能是素服待罪了?”
“何为素服待罪?”
“把官印留在衙署,事务交给副手代理,自己回家闭门换上素服等候陛下裁决。”
“那好吧,我就找个小房子等陛下裁决吧。”
杨丰满意地说道。
说完他就那么带着一身萧索孤零零地走了
顾养谦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大帅,那些士兵和青壮怎么办?”
他惊叫道。
“我已是待罪之身,这些你找我干什么?”
杨丰头也不回的说道。
顾总督瞬间傻眼了,紧接着他一脸悲愤,哆哆嗦嗦从嘴里蹦出一句乡音
“都堂,你这么大年纪不能说脏话,杨某走南闯北,还是能听懂几句的。”
杨丰说道。
说完他就那么消失在了人群
他刚走不到一分钟,孙督公骑着马跑了过来,一脸焦急的冲到顾总督面前滚下马。
“他呢?”
他说道。
顾总督用忧郁的目光看着孙督公。
“杨丰呢,太后召见,说是要给他赐婚!”
孙督公急切的说道。
“待罪去了,请督公将请罪奏折交通政司。”
顾总督心如止水般把奏折给他。
“去哪儿待罪了?”
孙督公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这个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什么,你不知道?那这满城的乱兵刁民谁来管?”
孙暹傻了一样惊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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