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物资的牛群四散在盛河他们的周围，悠哉悠哉地找草吃。
密集地灌木丛中伸出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几双眼睛从灌木丛中露出来。
“莱组长，前面有火光。”世莱旁边的人盯着前面的人说道。
世莱看向前方的火光，眼睛眯起来：“装消音管，我们偷偷地把物资运走。”
装着消音管的枪口对准离得最近的牛。
“铛！”
子弹打到牛身弹回来，落到地。
开枪的人睁大着眼睛看着依旧在悠闲的吃着草的牛，转头对组长说道：“莱组长，子弹好像打不穿牛的身体。”
莱组长挑了下眉，把手里的枪举起来对准前方的牛，发出金属相撞的声音。
“牛的身披了一层金属？”世莱低声说道，对身旁的手下说道，“带着匕首直接摸过去，”
躲在灌木丛中的人弯着腰悄悄向牛摸过去。
银色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世莱举起匕首，摸到站在最边的牛。
牛低着头嚼着草，尾巴摇摆着。
寒光在牛的背后飞过。
“铛！”
“真的是金属！”世莱收起手的匕首，伸手摸向牛。
似铁似铜的质感从手的皮肤传来。
“哞——”
牛轻轻叫了声，转头看向身后。
与闪着光的黑色牛眼对视，摸着牛的手顿住，世莱一动不动看着牛。
见世莱不动作，牛往前面走了几步。
望着牛离去的背影，世莱的眉头皱得很紧，他又找到一头牛，用手摸去，发现牛的全身都包裹着金属。
“这牛是真的牛吗？”世莱想着，匕首划过牛身的藤蔓。
“咔嚓！”
藤蔓断裂，绑在牛身的箱子倾斜。
“哞——”
牛叫声响彻寂静的森林。
所有的牛都开始狂奔起来。
世莱愣了一秒，看着那头已经割断一根藤蔓的牛，下意识地往牛身抓去。
金属质感的细长条物体被世莱抓到手。
接着微弱的月光，世莱看清了自己手中抓的东西：牛尾巴。
牛拖着世莱狂奔，世莱握紧匕首，右手高高举起落下。
匕首落到牛屁股，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来不及收回的匕首刮着牛的屁股冒出点点火光。
世莱的双腿拖在地，裤子在摩擦中碎成破布，森林里树枝刮着他腿部裸露的皮肤。
“哒！哒！哒！”
跑步的声音越来越大。
世莱往后一看，成群的牛在他的身后狂奔。
惊恐地看着牛群，握着牛尾巴的手更紧了。
如果他松手，肯定会被踩成肉酱。
世莱干脆丢掉匕首，双手握住牛尾巴，使劲往牛身爬去。
牛的皮肤很滑，他的手肘刚触到牛的皮肤，很快就会滑落。
力气不断流失，世莱的心中升起绝望，偏头看向左面，一个手下也没有看到，世莱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滋——”
牛群突然急刹车。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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