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了眼下,她已经全然顾不上我了!”
璞嫔伸手拽过案上被污了的墨宝,一把团成皱巴巴的一团,重重的掷到地上。
“娘娘,这不是好不容易才淘到的真迹吗”
柳叶儿伸手要去捡,却被璞嫔制止了。
“如今,我就如同这副字一样,不中用了!”
“不会的娘娘……当初娘娘一直是站在良娣身边的,您帮了她啊……”
璞嫔苦笑着摇摇头,不是帮了,是做的太多了,泄了底,平白的让人生了厌……
璞嫔叹了口气,走回了自己的寝宫,一个人坐在雕花床上。
不计后果的去办事,代价总是惨重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变的如此任性的呢
刘婳珃想,大概是她第一次看到陛下时吧!
那时候,陛下还是太子,在外云游,学习如何治理天下。
那时的他,穿着一身白衣,还没有如今这么光芒万丈。
她瞧了他,只觉得平易近人,面善心善。
那时的黔南,正好受了灾。
太子殿下,一袭布衣,光着脚踩进泥里,就像一个平常百姓。
那时,她还不知道,眼前她爱上的人,竟是未来的一国之君。
可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父亲得知了南宫岳的真实身份,吓得从太师椅上跌了下来,孙姨娘唱的小曲也不听了,屁颠颠的跑到抗灾前线去,自己也淌进了泥水里,和村民一起堵大堤。
事后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南宫岳好一顿的马屁。
她,这才知道眼前看似平凡的少年,却有着不凡的身份。
而这层身份,也注定了她再也不能轻易企及。
她想着,偷偷地在马车里落下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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