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晨爬上三楼后,掏出钥匙打开门,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脸色变都没变,在末世闻多了死人味,这种程度的味道还是能忍的。
她信步进去,只一眼就知道哪张是自己的床,毕竟也不是谁的桌子都能享受垃圾桶待遇的。
她走过去没管桌子上那堆早餐盒随手拉开了抽屉,她以为里面会放着化妆品什么的,谁知道看到了几封已经贴上了邮票的信。
她将信拿出来晃了两下,里面确实只有纸,看来应该是原主写的……但是现代社会有什么事需要写信?
她将白色的信封装进小包里,转身拉开衣柜。
“啧!”里面的衣服少的可怜,本来就没几件的夏装还混入了两件超大码的碎花裙。
她将明显不是原主衣服的裙子拿出来扔到地上后稍微有些满意的点头,看起来顺眼了不少。
做好这些她拉开窗帘后拖了把椅子坐到了阳台上。
“我是莫晨”当她打开一封信时看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可我不想是莫晨……”
莫晨的脸前是微风吹过的带着温度的青草香,背后是久久不散的香水味。
她静静地看信,渐渐地感觉背后的香水味传到了阳台上,那味道慢慢的挤走了清香,鼻尖全是恶臭。
当她要打开第二封信时,宿舍门被打开了。
“今天你们考试……”尤冰看到莫晨的背影停顿了下才接着问:“怎……么样?”
左思听她声音不对劲就顺着她的目光往前看:“莫晨?”
步摇恋从进来就看到了她只是没说话。
莫晨回过头看她们,视线将她们三个扫了一个来回。
不一样的长相,不一样的性格,却各有各的卑劣。
她整理了一下裙子站起来,将信放回了包里。
不同于一开始的随意,她的动作多了珍视和轻柔,只是这些来的太迟了些……
当她一步步走过去时,只觉得善与恶差的也不过是一个窗帘的距离,薄薄的一层布料隔开的就是天堂和地狱,太多的好人入了地狱,恶人则占领了天堂。
站在三人中间的步摇恋觉得她眼神阴测测的,就率先朝着自己书桌走,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左思的嚎叫。
“我的衣服?!这是谁干的!”尖利的声音在房间里绕了两圈寻着阳台门跑了出去。
步摇恋和尤冰都心知肚明的看了一眼莫晨,毕竟她们来之前宿舍除了莫晨之外就没别人了。
莫晨看着步摇恋蹲下捡衣服就跨过阳台门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开始时的青草香,驱散了想往她身上缠的香水味。
左思和尤冰不知为什么脑子里不约而同的想到她之前说的“回宿舍慢慢说……”
尤冰转身将包放在自己柜子里,完全没有再说话的意思,现在不是跟莫晨硬碰的时候,捞不到好处。
左思不再大声嚷嚷只小声念念叨叨的蹲下捡衣服:“也不知道是谁将我的衣服扔在地上一点道德都没有!”
“真是,这衣服还挺贵的呢。”说着要抱起衣服和步摇恋站起来。
这时谁都没看到莫晨从桌上的隔层摸了根银针夹在两指间,她快步往前走两步蹲下作势要接步摇恋手中的衣服。
左思还气着,见她这样以为她心虚就将那点考量置之脑后:“你这……”
莫晨看着“好心”帮忙的步摇恋,手指猛的用力,这么一个为了奖学金不惜在原主枕头上放银针的女人真是恶劣至极!
“啊!”带着颤音的尖叫从蹲着的步摇恋嘴里发出打断了左思的话。
莫晨手里的银针顺着步摇恋的手背进到了皮肤里……
“怎么了?”左思和尤冰都警惕的看向步摇恋,尤冰离的远只看到步摇恋的手上泛着一点银光。
步摇恋一手不停颤抖,另一只手想碰又不敢碰的虚虚捂着,嘴里还小口小口的倒吸凉气,像是在强忍和害怕什么。
左思离得近,在她捂上之前就看到只露着一点的银针头,她眼睛猝然睁大,接着怒不可遏的伸手去推莫晨:“你有病吧?!”
莫晨看着步摇恋的脸色觉得身心舒畅,手速飞快的用两指从她虚虚捂着的缝隙中将针拔出。
“啊!”又是一声尖叫。
莫晨站起来后退一步刚好躲开左思慢半拍的推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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