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带着浅浅笑意,转移话题,“我渴了。”
沈楠立即反应过来,“我去开水,等着我。”
她走过去端着水壶,接水,找电源。
蒋云深拿着遥控器,悄无声息的把电视机音量调高些,倚靠着阳台,打开了一半窗户,往楼下看。
那伙人已经出去了。
怎么就这么巧,他刚到沈楠家,那些催债的就来了。
还不多不少,刚好是沈楠电话里的五百万。
电水壶热水很快,沈楠拔了电源,拿着水壶过来,擦了几个杯子给他倒上水。
捧在手上暖暖的。
沈楠端着一个卡通小兔子的水杯过来,顺着他视线往下看了一眼,除了几盏路灯落下的光圈,什么也没有。
她动手替他把窗户关好,把水杯递给他,“这么喜欢吹冷风?”
他骨节分明的手接过水杯,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不是,觉得有些闷。”
沈楠闻言,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再和自己的温度做了下对比,“还好,没再发烧。”
蒋云深捧着小兔子的卡通水杯,端在手里,一口未动,“别操心了。”
沈楠看看时间,觉得时候也不早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房间,“你去我房间睡吧,我睡沙发。”
“让女人睡沙发,岂不是很不厚道。”
“你是病号,迁就你一下。”
蒋云深放下水杯,嗓音有些哑,“别闹。”
沈楠低下头,手指交叉在一起,“那好吧,只好委屈你一下。”
“……”
看着沈楠进了卧室,关好门,蒋云深才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
刚才转账的功夫,他顺便给王秘书发了条短信,去查查那张银行卡的主人,是什么人。
王秘书发过来几行字。
是那个人的名字和职业。
职业,龙套群演。
这四个字在手机屏幕上,让他觉得无比刺眼。
果然,事情还是往最不堪的方向发展了。
刚才那是她联系了几个群演,给他演了一出好戏。
来人三言两语,她眼眶一红,就到手五百万。
这钱,未免也赚的太舒服。
王秘书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蒋先生?您问这个做什么?
蒋云深没有回复,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用力,骨节泛白。
沈楠为什么要骗他。
她直言要这五百万,他会给的,何必弯弯绕绕的跟他演戏。
他有些生气,也有些郁闷,胃里还是时不时的疼。
蒋云深没再这儿继续待着,起身轻声关好门,出去了。
夜里风很大,刚出了单元门就是一阵狂风袭来,吹的他头发凌乱。
蒋云深穿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是出来时候王秘书顺手从沙发上拿起来的。
他凭借来这儿的记忆往小区门口走。
前头昏黄的路灯下,坐着一伙人。
好巧不巧的,是刚才那一伙去沈楠家里要债的。
蒋云深没再往前,下意识的往旁边的大巴车后移了移,遮挡住自己的身子。
他侧着身,目光落在那群人身上。
为首的人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举着一张银行卡,“你说,这得是什么冤大头,早知道我就说一千万了。”
太子妃她又在写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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