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清楚的嗅到她脖颈间的香气。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醉下去,他不想清醒了。
这样的清醒,当真是难熬。
黎曼将他带去寝室,南凌渊懒懒的往床上一趟,刚才从燕王那回来,一路都是自己走的。
这会儿,是路也走不动了。
衣服也不会脱了。
他胳膊枕在脑后,只是看着她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黎曼就总是能看见他笑,笑得浅浅的,在那一张魅惑人心的脸上,愈发的勾人。
黎曼被他盯着有些不好意思,“笑什么。”
他动了动唇,却没出声,过了半晌之后才说,“没什么。”
他原本想说的话其实是,我喜欢看着你。
只要看着她在身边,好像一切都不是那么糟糕,就好像一切都还有希望。
也不知道这女人哪来的魅力,真就让他移不开眼。
就这么不远不近,看上三天三夜都看不够。
他忽然眨了眨眼睛,“我困了,睡觉吧。”
确实时辰不早了,黎曼也是因为等他回来才没有睡的。
“好。”
黎曼点了点头,去把屋内的窗户都关好,依次灭了烛台,上床睡觉。
她能感觉到空气中氤氲的酒气,也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正在抱着她。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他的体温比平日里要更高一些。
黎曼窝在他的怀里,被莫名的安全感包裹着,一夜好眠。
……
清晨,他们陆陆续续的开始收拾东西,启程了。
燕王揉着醉酒后胀痛的脑袋出门送他,南凌渊正站在马匹旁边,顺着它的毛。
“二哥,再见,一路平安。”
南凌渊冲他点头,“好,你也是,愿平安。”
他不会太多煽情的词汇,也许是觉得没有必要把离别做的过于矫情,简短三个字,愿平安,就是对他最好的祝福。
几分钟后,车队也开始缓慢的动起来。
没了好几车的药材,比来的时候要轻松很多,在这边完成了这一项艰巨的任务,每个人的心境仿佛都跟着不一样了。
回京以后,圣上念此行有功,这一行人从上到下,皆有封赏。
在谈到宁白芍的时候,南凌渊为她开脱了几句,她不想卷入宫廷争斗,因此,也并未进宫。
皇帝想了想,也没刁难。
许了宁白芍一块免死金牌,如有需要,总是能用上的。
此次回京,南凌渊在朝堂之中的地位明显都变的不一样了,东宫的门槛都险些被踏破。
从前那些投靠六皇子的,又纷纷过来东宫送礼。
但是无一例外的,都被宋清风给撵了出去。
连太子的面都没见着。
这些官员都是一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南凌渊也不屑于去应付这些人。
一律不见,做个公平公正的端水大师。
这些人里,唯独韩太保迟迟不肯走,“宋统领,我找太子殿下有事,无关朝廷,而是我的小女,有了太子殿下的孩子,所以,我们的关系没必要这么僵。”
宋清风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的女儿就是韩良娣,这两月不见,怎就有了他孩子了。
事关重大,宋清风不得不放行让他进去。
太子妃她又在写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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