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易云和我算不上有交情,说起来我还觉得有些怨恨,怎么会有给敌人好果子吃的?
“我新制的,没有解药。”
“别说这些没用的,把当年的事情告诉我。”
在易云的回忆中,我才晓得,原来当年徐信带我离开黄泉渡后,安然便上了山,求了一份药蛊,那份药蛊是易云给的。
其实那算不得什么多厉害的药材,只不过,如果对方是药石都无作用的身子,那药蛊却能帮其恢复心脉。
“除了我给他的外,安然还带走一味蛊,那是我师父炼制的,是尊主亲自交给安然的,我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听完这些我拖着身子道了谢,他没说话,转身进了黄泉渡。
一切都在明了起来,我好像都已经抓到这一切因果的尾巴了,在赶回郦水那几日,身子并未出现任何不适,我还抱着一丝侥幸,说不定易云的药是假的。
就在离郦水不远的时候,我从马背上摔下来,那股钻心的疼痛遍布四肢百骸,让我没有了意识。
许是顾衍之知道我不见了很生气,派出找我的人也很及时,没有偷懒,我才没被野兽拖去分了食。
徐师伯,也还是赶来了郦水;就是他守在我身旁,看着我醒来:“睡得香不香?”
我摇头:“痛极了。”闻言他脸色沉了沉:“这些天你去了哪里?”
为了让氛围缓和些,我笑着朝他凑了凑:“怎么了啊?我难道不是饿晕在路上被你们捡回来了?”
“千葵你说实话,这些天你究竟去了哪里。”徐信板着脸:“你身体里有东西,我以为是毒,可是再怎么凶猛的毒我都有法子替你解,我也放了蛊虫去探,却什么也探不出来。”
我承认我的心凉了凉:“会死吗?”
他摇头:“我不知道。”
“我去了黄泉渡。”我低头:“易云给我吃了一味药,他说是他新制的毒,还没研制解药。”
“你去黄泉渡做什么?那地方害你还不够深吗?”看着他越来越生气,我又开始劝说:“我问过灵渡了,四年前顾衍之重病,就是跟师父一样药石无医,安然求了两位蛊,一味是普通的药蛊,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是什么?”门口响起顾衍之的声音,我看过去顿感不妙,他生气了。
顾衍之端着药过来放在桌子上,看着我,好像在等我说点什么。
“我……”我刚想开口,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连忙起身追了出去,可我现在刚醒,实在有些孱弱,直到狠狠摔在地上,他才停住步子。
他伸出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想对他笑笑,看着他冷漠的表情又笑不出来了:“衍之。”
“我回来发现你不见了,便急着到处找你,我以为你是一个人去了庭雁山,便也去了。”
他笑了笑:“阿葵你说巧不巧?庭雁山的弟子看到我像见了鬼一样喊我掌门,看来……”他摇摇头:“我真的和你的他很像呢。”
“衍之……”
“像到你因为这张脸就心甘情愿的嫁给我!!!”他有些失去理智,满眼尽是愤怒与失望。
我也很生气,朝他吼过去,可是因为身体状态,始终没什么气势:“你为什么总不能好好听我说呢!?”
“说什么?”他握住我的手腕问我:“说我其实就是白玄笙吗?”
“难道不是吗?”我疑惑
闻言他眼里的光彩逐渐褪去:“阿葵?”
过了一会儿他又笑了:“你原来……”
“顾衍之……”我打断他的话,看着眼睛问他:“四年前,你得过一次重病对吗?”
他苦笑朝我点了点头。
“是不是药石无医,无论怎么治也治不好?”
他似是诧异,不过还是解了我的疑惑:“是啊,是像你说的那样药石无医。”
“是药蛊吗?”他被我问的有些不耐烦,退了两步:“阿葵,你究竟想说什么?”
“衍之……”我逼近他两步,满含期待的问他:“如果我说你就是白玄笙,你相信么?”
他愣住,半晌笑出声来,却难掩心中苦涩:“原来……真的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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