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伊建赶着马车随同一老一少两位镖师回到镖队,其余众人已经清理好山路上的乱石,列好了车马队伍,准备再次上路。
桥远山站在镖队前,对众人说:“这位是余少侠,若不是他及时出手,我们这趟镖怕是难以如数押往京城了!”
“多谢余少侠相助!”听完后,众人抱拳齐声答谢到。
“客气了,客气了!”余伊建也抱拳还礼并笑着说。
随后,老武师安排余伊建坐上了一辆马车,自己骑着马在马车旁陪同,镖队前方则由那少年武师独自领队前行。
“余少侠年纪轻轻,身手却如此不凡,不知师承何处?”乔远山随口问道。
余伊建一听,心中想:我哪有什么师门可言啊,就学了一套逃跑的功夫,还是不知道何门何派的李逍遥为了答谢救命之恩而传授的。
但他并不想让对方听了实情而小瞧于他,于是回答说:“前辈过奖了,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说出来怕有辱师门,还是不提罢了。”
“呵呵,余少侠过谦了。你刚才那一套幻形移位之法已是让老夫我这修习了大半辈子武道的人都望尘莫及了,相信如果出手较量,老夫也未必有获胜的机会,怎么能说是三脚猫的功夫呢?”乔远山笑着说到,“想不到余少侠不但技艺不凡,为人还如此谦逊,真是令人钦佩啊!”
被年老武师如此一说,余伊建只能略有尴尬的笑了一笑。
虽说有些尴尬,但余伊建心中却十分高兴,现在总算是有了一点点当大侠的感觉了。
尽管这种感觉来的有些心虚,但由于以前听到的总是别人的责骂和埋怨,现在却终于听到了别人的夸赞,自然是十分受用。
如此这般,两人一路闲聊,不多时便也熟络起来。
余伊建了解到,这扬威镖局乃是通州府辖内最大的一家镖局。
从前朝开元初年创建以来至今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镖局曾为朝堂府衙、江湖名门押送了不少贵重货品、办理了不少棘手之事,而且历代总镖头中又出了好几位德高望重之人,因此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望。
提到扬威镖局的名号,大家多多少少都要给些面子,也正因为如此,在押镖的行当中,扬威镖局这些年的生意做得也算是风生水起。
余伊建见在镖队前头领路的年少武师一路上都少言寡语,神情冷淡,便问到:“前辈,你这位徒弟看年龄应该和我相仿,平时总是这么冷冰冰的样子的吗?是有什么心思?”
“哦,你说宋礼啊。不瞒你说,她是个女儿身啊。是我们扬威镖局大当家的掌上明珠。因大当家早年丧妻,至今没有再娶。膝下没有儿子,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为了继承镖局的产业,只能让她从小就跟我习武。如今又跟我一起押送镖车,历练经验,女伴男装也是为了出行方便,希望她能早点撑起这份不算小的家业来。所以现在她肩上的担子不轻啊!真希望她能早点找到一位心仪郎君,帮她一起撑起扬威镖局这副千斤重担啊。”
余伊建一听,心想,果然是女的,样子长得倒还水灵,可惜峰光平平,未免美中不足。
如若不然,自己倒也想去试试运气,一旦两人对上眼了,以乘龙快婿的身份踏入这大镖局,说不定自己可以少奋斗好几年呢。
不知不觉,众人在山中又行走了一日。
夜晚,镖队在一处背风的山崖下安顿好了车马,围坐在一堆篝火旁共进晚餐。
余伊建吃完了镖队提供的肉食、果品便按往常的习惯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按心法口诀静座冥想,令体内气机运行轮转。
见余伊建离得远了,宋礼走到乔远山的面前坐了下来,然后说到:“师傅,我们此次押送的可不是一般的镖银。我看着余伊建来路不明,虽说他确实是帮了我们一次,但我们还是应该多防备着点,没必要和他走得太近吧?”
“呵呵,谁说他身份不明?他在追赶马车时施展的那一套‘踏雪寻梅’功法,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没有当场挑明而已。”乔远山说。
“‘踏雪寻梅’,这是什么功法,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宋礼问。
“这‘踏雪寻梅’是东海云崖阁的独门绝技。而云崖阁又是个神秘的门派,其实力高深莫测。据说这云崖阁阁主已有三百岁,早已修成地仙境界,又因其很少过问江湖之事,因此整个江湖上对于这云崖阁也知之甚少,你也算是初涉江湖,没有听说过,这也很正常啊。”乔远山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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