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话音刚落,就听袁二郎质问:“你有什么证据证实若星是凶手?你不过也是见她怯弱可欺,想拉她作替罪羔羊。”
万宁无奈又同情地瞧着袁二郎道:“证据就是那件包裹了香炉的薄袄。云院事之前在香炉底端发现的似如锦缎棉絮之物其实就是薄袄被勾扯下来的一块。”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袁若星的衣服上。
袁二郎回头瞧了瞧,见袁若星衣着单薄,此时泪水涟涟,抖如筛糠,愈发觉得心疼,转头又冲万宁说道:“若星身上的衣服并无血迹,也无破损。”
万宁道:“你仔细想想,若星今日穿得可是这件衣服?”
袁二郎一愣,他想起来了若星今天穿的是件新做的蓝色袄子。
“我今日被姐姐打了,不仅弄伤了脸,衣服也弄的又脏又皱。之前在偏阁就餐,宁姐姐就盯着我的衣服打量,我觉着不好意思,便换了衣服。”袁若星哽咽说道。
“那换下的衣服呢?”万宁问。
袁若星道:“已让女使清洗了了。”
万宁道:“是吗?若星,你这么快就将衣服送去洗,可是做贼心虚。”
“宁姐姐为何一定要针对我,我明明不是凶手?”袁若星掩面哭泣,柔柔弱弱又捂住的样子让袁二郎心痛不已,他拍着袁若星的背安慰着,眼睛里满是愤恨。
万宁见她仍嘴硬不认,便唤了已办完事回来的雀尾将她拦下带回的蓝色薄袄子呈了出来。
“若星,这件袄子是你的没错吧?”万宁问道。
袁若星惨白如雪,脸上已无血色。
万宁抖开衣服,上面有一滩血迹,触目惊心。再仔细检查,果然在里衬发现了勾破的那一处。两下对比,布料完全一致。
“若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万宁问。
袁若星愣怔,呆呆地看着前方,不发一言。
袁二郎也震惊了,他回头看了看袁若星,痛心疾首地问道:“若星,真的是你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袁若星听到二郎的声音,脸上慢慢恢复血色,她静静地看着袁二郎良久,然后才说道:“没错,是我干的。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琚秀该死,她配不上我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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