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如这一会穿着粉色睡衣，脸还敷着面膜，也没开灯。
幽幽的屏幕光，打在她的脸。
这边柳启也是被小姐姐吓了一大跳。
大半夜的发来个视频通话，任谁看了江秋如这个模样都会吓一跳的。
旋即，江秋如一把取下面膜，美眸之中有了一点点火气。
“鬼什么鬼！是我！”
“你现在在哪里！”
“你看我给你发的消息了吗！”
“你为什么不回我！”
柳启被这夺命三连问，直接搞懵了。
这边，江秋如也是发现自己有点失态。
主要是刚刚柳启那一声鬼啊，她本来激动的心情，直接被柳启弄破防了。
她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个孩子，不能失了大姐姐的优雅。
因为她看来柳启只是个可爱的小弟弟，而且是她特招的s级优秀学生，不能破坏了他对自己的印象。
调整好状态，细声道：
“诶，你看看那个视频，我刚刚发你的。”
“哦哦！”
柳启乖巧地点了点头，旋即点开视频。
两分钟的视频，很快就看完了。
柳启看完之后，也大致清楚江秋如这次找他是什么事情了。
不过看到自己的视频他还有点懵逼，江秋如哪里来的视频？
旋即脱口而出：
“你偷拍我？”
“呃……不对，你们偷拍我？”
江秋如拍了拍脑门，无语道：“你看清楚底下的水印，这是新闻门户网站……而且我哪里有功夫天天盯着你。”
这就有点尴尬。
柳启刚刚没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了，明晃晃的水印，这显然也不可能是小姐姐偷拍。
“不是我说，这人还真是你啊？”
江秋如这一会诧异地开口，眼眸之中惊喜连连，这可太意外了。
说起来，她这次还招生了好几个s级。
但就目前发生的这件事，她很看好柳启，并且让她有预感眼前这少年会是一个横推无数天骄的可怕存在。
关键不知道怎么回事。
似乎和柳启交流，她也特别随意。
讲起话来，也没有那么公式化，那么严肃了。
其实，她还是满喜欢这样交流的。
这边，柳启听到江秋如问话，直接大大方方承认了。
“嗯，这个就是我，我今天升到一阶，顺便去了一趟轮回塔，顺便看看能不能突破下锻体进度。”
“没想到，我居然还了新闻门户的热门。”
江秋如看着屏幕之中那个清秀少年，被他轻描淡写的情绪感染，眉宇之间也难掩笑意。
“那你还挺顺便的，这么短时间就一阶了，真是让我惊讶呢。”
“不过，你倒是厉害了啊，轮回塔连破十二层记录。”
讲到这里，江秋如旋即看了眼柳启。
“不过你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是要干嘛，你要说什么，直接说出来，我们之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话音末了，江秋如还挑了挑眉毛。
柳启呵呵一笑，“我感觉我太草率了，我不应该这么早选学校……”
江秋如眉头一歪，嘴角的笑容也渐渐停滞。
她哪里还不知道柳启的意思，故意装出哀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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