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除了一开始挣扎了几下之外,之后就一直没在动了,偶尔发出几声痛呼,紧闭着眼。
他想:熬过去就好了,这么些年不是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只不过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反正他是一个带着灾难的兽人,除了给亲密的兽人带去灾难,他什么都做不了,死了也好。
事实上从虎族离开那天他就想去死了,可是他还是放不下他怎么办?
玉清宇奔跑在森林里,因为有系统察看四周,所以躲过了许多猛兽,突然他觉得心有点疼,好像是要失去什么的感觉。
“系统,我为什么突然有些心疼”一只爪子捂住了胸前的位置。
系统冷笑:“你确定不是胸疼”
“为什么胸疼我又不是女人长了一个大胸跑步多了甩的疼。”
系统:“”
系统深呼吸,淡淡的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往胸前插了什么”
玉清宇:“不是这个原因。”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这就和打耳洞是一样的,刚开始俩天有感觉,过俩天就没事了,不过下次想爽的时候只要转一转药杵应该会很有意思。”说完玉清宇还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
系统:“你他么bn啊”
“谢谢夸奖,对了,我是真的心疼,就像那种重要的东西突然消失了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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